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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全民皆兵(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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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我流连床第,依偎红粉.虽然花语月,肖小小之流是我深恶痛绝的,但毕竟还是美女,长相起码对得住观众,更何况还有风师姐,宋心洁,水玉柔等一干绝代佳人呵护其间,这小日子倒是过得甜甜蜜蜜红红火火.惹得沉风居男舍的其他的兄弟们经常在门口窗外看得口水长流.但美中不足的是宋心洁和肖小小的明争以及花语月和水玉柔师姐的暗战。这一干人马成天钩心斗角尔虞我诈,让我耳根颇不清净。

阿呆已经两天看不见踪影了。前天他回来一次,身后还跟着体能部的石氏三兄弟。别看这三人长得对不住观众,做起事来倒很有一套:一捧绚丽的鲜花,两瓶高档的药酒放到了我的窗前。老大石中天还不停地搓手一副不好意思地样子说道:“实在是对不起啊,风师叔。最近体能部搞特训,没怎么来看望你,请多多包涵。”客套话说得如此流利很让人猜想到这家伙是不是经常给别人送礼答谢什么的。但一旁的花语月看出了一些端倪,她尖叫道:“这不是我园里的鲜花么?”于是一场爆炸性的争论在沉风居男舍一九室展开了。最后宋心洁以不得干扰病人休息为由将这干人马赶了出去。

但阿呆说他以后在一段时间内再也看不到我了,因为体能部将从今天开始一直到下个月要在野外搞体能特训。“为什么?”我感到不可思议,“无极门不是以修行散漫著称么?要搞得这么严格干什么?”

“前一段时间大家的确很悠闲,但马上快五月份了,云仙学院将要派出一批学员来咱们这里学习考察。上面交代了,我们学员一定不要让他们失望,所以在这段日子里开始强化训练,以保证预定目标的完成。”一旁的宋心洁振振有辞地说道。

“是啊,是啊,宋小姐说得对。”阿呆不住地点头。

“那你们文化部也有什么强化训练的内容么?”我持着否定的态度问道。

“当然,我们文化部的师兄师姐们现在都狠钻各科的研究文献,以求在文理比试中拔得头筹。”宋心洁一本正经地说道。我更加不可思议了。这云仙学院里的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之徒吧?怎么搞得像对付鬼子一样?

“少爷,我要走了。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要多多保重啊!”收拾好东西的阿呆依依不舍地对我说道。说真的,我现在心里很有些压抑。毕竟以前阿呆很少离开过我的视线。如今他一去一个月,平时被忽略的对他依赖的重要性在这个时刻里突然地闪现出来,竟有种难舍难分的感觉。但我轻轻地说道:“嗯,阿呆,我已经长大了,不再像以前那样了。”

目送着阿呆的背影,我开始感到一阵阵落寞。在床上躺了这么久,生性好动的我很是有些郁闷,要不是宋心洁说伤口拉开得太大不宜过早活动我早就fly了。心中正暗生幽怨之际,视线却瞄到了跟着阿呆向外奔去的阿乖。虽然它回头望我的眼神也比较依依不舍,但我并没有将它真实的意图理解错。尽管它和阿呆所去的目的地是相同的,但目的很有些异样。每年三四月份,正值阿乖春qing勃发之际。风魔谷内的母狗们已无法满足阿乖日益增长的强烈需求,引进外来强力有效的资源是阿乖以后身心健康发展必然趋势。更何况母狼人高马大,正属于阿乖最喜欢的那种类型,并且在接受外来巨大的冲击力方面,一只顶得上两只母狗。所以目标远大的阿乖选择了外界的多元化猎艳,但我呢?看着这些进进出出的女人,我还是决心先把她们搞定吧。

于是阿呆走了,风曼雪师姐也看不到了,水玉柔师姐也很少打照面了。只剩下成天好像无所事事,悠闲得比我还悠闲的宋心洁花语月肖小小。不过宋心洁还有看护我的理由,但其余的两位呢?我现在的确很有些痛恨了。

三月二十九午饭时间,花语月带着肖小小还有一个里面不知道装着什么东西的紫砂罐来访。这时我已经可以自己换药了,在我小心翼翼地拉开纱布的时候,门被花语月一脚踹开,她双手端着砂罐,一脸兴奋的表情。

我连忙把露出春guang的部位藏到了辈子里,把药膏胡乱地贴在上面。这种保护性的措施令肖小小很是不屑,她嘟起粉红的小嘴,酸溜溜地说道:“姓宋的女人能看我们就不能看!”自从肖小小发现我和宋心洁同过床共过枕后,宋心洁在她的嘴里就变成了“姓宋的女人”。两人间不可磨合的摩擦让花语月彻底放弃了让她们和解的想法,只要这两人不出刀子捅对方,她就绝对不管。所以花语月听过后的表情与先前并无二样,把罐子放在了床头的小桌上,美滋滋地对我说道:“师弟,这是刚杀的童子鸡熬成的人身汤,可补了,快乘热喝了吧!”

Shit!童子鸡!还是刚杀的!我一脸悲愤地望着花语月,想从她那人比花娇的脸上找出那深藏其间的险恶用心,但她却浅浅地低下了头,脸上轻轻地现出了红云,小声说道:“师弟,我来喂你吧。”她揭开了盖子,用大汤匙在里面窑了窑,兜出一碗热滚滚的汤水,准备轻轻地往我嘴边送,但背后响起了宋心洁同志的干咳。

“姐,这家伙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你还要喂他?”宋心洁说话的时候眼神还有意无意地向我这里瞟了瞟,里面全部都是无可摹状的寒光。

“别人喂关你什么事了”,肖小小一阵义愤填膺,一把夺过了花语月手中的碗,颇有正义感地说道:“花师姐,你不喂尘哥哥就让我来吧。”说完,她像将剩菜剩汤抽进垃圾桶里一样将烫得死母猪的滚汤准备往我嘴里灌。我连忙躲开,接过瓷碗,不停地说道:“让我自己来,让我自己来。”但肖小小的小资情调在此刻又来了,她眼中一阵稀迷,泪花自眼眶里渗出,带着浓烈的故意拖出来的哭腔,锐利地叫道:“别人喂你就可以,我喂你就不行!尘哥哥,你是不是有了她就不要我了?”

当时我很想就手中的碗扣到自己头上以结束自己如此悲惨的生命,但我忍住了,因为死在肖小小手中的确不值。望着其他两个望着我的女人,一阵又一阵的悲哀涌到了我的脸上.终于,我不声不响地端起了汤,慢慢地吸入一口。说真的,鲜美甜嫩,味道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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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初三,阴,剑道部聆剑堂,一大嘴老头外带若干学生。

伤势初愈的我不可避免地参加了剑道部所谓的集训。伤势期间,老头和娘也不好意思让我带伤听课。但伤好之后一切都变了样,不仅被勒令来剑道部和他们一起参加所谓的集训,还不许回沉风居,吃喝拉撒都和在一块儿。其实不回沉风居还好,都是年轻人嘛,在一块儿打打闹闹也很有前途的,只是这集训就太过于变态了。更变态的是带领我们的在台上一边讲课一边不停分泌口水的大嘴老头,竟要标新立异,有异于其他学院苦练基本功以增强体能耐力的行为,大搞什么人文教育。其实我绝对拥护风魔学院开展人文教育的,但在这大战临头全民皆兵的时刻你搞人文教育就太对不住党中央了。更可气的在我上课之前,娘特地把我带到他家,拜托他以后多多关照我,于是每次上课他就把我安排到第一排坐下。你想想他大嘴一张,唾沫星子如花语月射出的暗器一样,铺天盖地。可怜的我的脸,饱受带有刺激性的腐蚀性液体的极度摧残,还不敢大胆地当面擦拭,只有每次等他喝水补充新的口水之机飞快地低下头去像刮掉钢铁上的铁锈一样狠命地刮着自己的脸。

“同学们”,台上大嘴老头摇晃着中空的脑袋,振振有词:“有道是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学无止境。无极门中的无极之意也就在与此。不要以为现在你们身为无极门一份子就新高气傲得意洋洋,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底下的我简直要爆发了——这些话在他说出这遍之前,我已经原封不动地听过N遍了,N遍了!环视着左右,一个人没有;偷偷地瞄向背后,远处的师兄师姐们都用着饱含同情地目光看着我。在黯然回头之际,被大嘴老头看到了,他笑眯眯地看着我,说话的声音就像是狡诈狼外婆对着可怜的小红帽:“风扬尘同学是不是有什么不同的看法?可以讲出来嘛,让大家一起探讨一下。”

这个时候我要是还不挺身而出的话恐怕一辈子就要栽在他手上了。我拍案而起,大声喉道:“老师,还没有下课吗——我尿急!”我具有强烈正义感的声音澎湃在有些空荡的大厅中,久久地回荡着。终于,老头纵横着层层皱纹的脸上竟露出了异样的表情,很是令我毛骨悚然。

“我在这里讲了差不多两个时辰,中途没有任何休息时间,除了风扬尘同学,没有一个人提出要求要我中止讲课。但这并不是因为你们很欣赏我所讲的东西,而是你们懂得忍耐——身为一个剑客,一定要学会忍耐——忍耐寂寞,忍耐痛楚。我很高兴,你们现在已明白了这个道理。好了,你们先下课,风扬尘同学请留一下。”老头依然振振有词地说道。于是在师兄师姐们无限同情的目光下。我被老头拉到了一旁。

老头教训我的话是痛苦而漫长的,但无非就是什么我这样作不给他面子啊,会让寄予我厚望的爹娘伤心啊,以及长大难以成才啊。终于在我要求解开裤带在他面前撒给他看的时候他放过了我,对我说道:“快去快回,我还有事跟你讲。”我当场想尿到他裤子上,看着他阴笑的面容,我终于找到一个比老头还可恨的大嘴老头了。

但搞完所谓的心理素质训练(就是前面我认为的人文教育)后,大嘴老头马上进入了主题,开始剑术训练。于是一干人马浩浩荡荡地来到试剑堂,由大嘴老头的带领下,准备进行onebyone单挑模式。

“同学们,前面一关只是一个小测试,误伤大雅。而现在的一对一淘汰赛的结果进入总评成绩,直接影响到你们是否会成为五月份风魔vs云仙(这里有个停顿)学院大拼比的首发阵容中的一员。我希望你们认真对待,每个人都不要令我失望。”站在巨大的天井下擂台中央的大嘴老头向大家说道,他的充满了鼓励的眼神扫过了一个个被煽动起的人们,让大家激情顿时高涨起来。目光瞄到我身上时,他皱了一下眉头,问道:“风扬尘同学,你还有什么疑问吗?”

“老师,我们的总人数是奇数个,一定会有一个人不能参加比试。”我严肃地说道,希望这老头能够谅解我的心情,不要让我参与这种无谓的争斗。

“哦?那你的挑战者就是我了。”老头淡淡地说道,然后大手朝他们一挥,说道:“开始抽签。从一号开始,每相邻的两个号码互为对手。”

我本想上去也抽一张以躲过这大嘴老头这一劫的,没想到他一把拉住了我,邪邪地笑道:“老师本来就没准备你的,你还是乖乖地跟老师打吧。”我当场就想废掉他的老命,但想到马上就有更好的机会时,我忍住了。“*!谁怕谁啊,你等着,待会儿我不整得你土头灰脸的我就不叫邪神!”我朝他无畏地咧嘴一笑,让他的眼神很是迷惑起来。

第一回合的比试开始,一号刘向东同学对二号林勇同学。除了大嘴老头,其余的人退出擂台,回到了看台上。

“都准备好了吗?”老头问道。“嗯”,他们不约而同地回答。“那开始吧。”老头跃到一旁,留出了宽阔的空间。

“林师兄承认了!”“噌”的一声刘向东同学抽出了手中剑。“请!”林勇同学摆出了一个邀请的pose,却没有将剑拔出的意图。毫不在意中,刘向东将剑一抖,刹那间甩出了三朵剑花,如飞舞在清风中的落花般,随意地朝林勇师兄飘去。真气的运用,剑势的把握竟得自风魔流风剑诀的不外真传。只是旋出剑花太少,毫无风花漫天的意境。

但人们的声音凝滞了,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台中两人身上。杀气在开始沉重的呼吸里渗出,很是让我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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