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父亲问起,母亲和姐姐也很好奇。
秦铭本不在意,但在家人面前多少还是有些自豪。
秦铭一笑,嘴角显出两个酒窝,这一点和姐姐秦可卿很像。
“这四颗人头,可不一般。”
“一个是正蓝旗旗主,怒哈斥之子莽古儿泰。”
“一个是镶蓝旗旗主,怒哈斥之侄尔敏。”
“一个是镶白旗旗主,怒哈斥之长孙杜度。”
“还有一个是镶黄旗代旗主,怒哈斥十四子多尔衮!”
秦铭伸出四根手指,一一阐述。
秦夫人与秦可卿不大听得懂,但也知道其中厉害。
毕竟关外闹旗之祸亦非一日,四大贝勒之名便是京中妇孺也有所耳闻。
而秦业在朝中为官,更是知道这几个人的威名。
听到秦铭一一述说,秦业惊得目瞪口呆!
“我的儿,你是说……”
“这几个女真大将……都死了?”
秦铭得意地点点头,道:
“我杀的!”
“当真?!!”
秦业惊的从座椅上腾一下站起。
秦铭双手一摊,道:
“信不信由你。”
“反正这四颗人头换个一等伯爵不过分吧?”
秦业双眼发出光芒,兴奋地双手攥出汗来:
“噫!”
“我儿出息了!”
随即,秦业似乎想到了什么,又惋惜道:
“可惜,可惜。”
“陈元帅是圣上点的将。”
“若是太上皇点的将,凭在这四颗首级换个侯爵也不在话下啊!”
秦铭微微皱了皱眉头。
心道自己这老爹也太没城府了吧?
难怪说一辈子也才熬上个工部营鄯司郎中之职。
太上皇与隆武帝暗中斗争那是人所共知的事情,
但,知道归知道,这玩意儿能放在台面上说吗?
在家中也不行啊!
随便说话若被无孔不入的锦衣卫听到,随时都有可能掉脑袋。
哪知秦业的兴奋劲还没过去,
犹自在胡说道:
“不过好在还有补救的机会。”
“我与那荣国府贾政老爷同部为僚,经他穿针引线可是帮咱们家拉了个大媒啊!”
“说将你姐姐许配给宁国府的小蓉公子。”
“如此一来,咱们家便可攀上宁国府的高枝。”
“到时候贾大人在太上皇面前美言几句,铭儿你真的有机会再进一步啊!”
“宁荣二府与太上皇的关系你是知道的。”
“那荣国府的先代善公曾与太……”
“……”
“父亲,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