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牢,那是必死的牢房,只等时间一到,即可处死。
地牢,那里是重刑牢房,饱受皮肉之苦,但还有一线生机。
“这样啊,可解救他们恐怕有点不容易啊。”蔺安心里犯嘀咕。
解决水上飞,他还能有点回旋余地。
可是让他将飞羽殿全部的水盗一起解决起来,这难度确实有点大。
正在蔺安苦思冥想之时,夏皇面带笑容走到跟前,拍着蔺安的肩头,语重心长的说道,“女婿啊,以后你可一定要好好的对待我这闺女,虽然我老元闺女众多,但是元莺可是我疼爱的闺女。”
“自然,自然!”
蔺安露出勉强的笑容,“夏皇,能和你商量一个事吗?”
“女婿,都这个时候了,还喊我夏皇呢?”夏皇给了一个你懂的眼神。
“父亲!”
蔺安识趣喊道。
“这才对嘛,不得不说,三皇子喊的这一声父亲,实在让人心里暖暖的。”夏皇再次露出笑容,“女婿,说吧,什么事?”
“这个……”
蔺安瞟了一眼点算房里的众人,后者在夏皇的眼神示意下,也都识趣的纷纷离去。
“女婿,现在没有外人了,你可以说吧。”
见此。
蔺安也是跪拜在地上,“夏皇,外臣恳请川主宽恕飞羽殿大当家水上飞以及飞羽殿众水盗!”
此话一出,不仅夏皇懵了,就连站在屋里的太皇太后和元莺郡主同样是一脸震惊。
回过神来,元莺郡主焦急的上前一步,“蔺安,你在胡说什么,那些水盗都是被昭告处死之人!”
生怕夏皇生气,元莺郡主也是跪拜在地上,“陛下!三皇子只是一时糊涂说了胡话,还请川主莫要生气。”
现在的元莺郡主真害怕夏皇突然暴怒。
都说皇帝暴怒,那是雷霆之火,尽管现在的夏皇和蔺安关系甚好,但这也不代表他不会动怒。
果然。
在蔺安话语落下之时,夏皇的脸色也从懵逼转化成帝王阴狠。
“三皇子,你莫以为你现在和我元莺郡主有婚书,就可这般胡言,按照你我先前契约,我现在就可以处死你的!”
“外臣知道,但外臣还恳请夏皇放过他们,他们是无辜的。”蔺安不屈不挠道。
“他们无辜?呵呵呵,三少主,你莫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夏皇冷冷的扫了一眼蔺安,“我讨伐飞羽殿共计十九年有余,每年,飞羽殿都袭扰我夏国百姓,到现在为止,已有一万两千人死于他们飞羽殿的手中,你现在跟我说他们无辜,三皇子,你不感觉你很可笑吗?”
“夏皇!据臣下所知,夏国死伤的百姓皆是出于飞羽殿的虎营殿之下,至于水上飞大当家所统领的水盗,并未有过伤害寻常百姓,他们所杀之人,皆是作恶多端的富商之人。”
此话一出,夏皇沉默了。
确实如蔺安所说那般。
他那一万二两千人百姓当中,大部分都是被飞羽殿二当家刀疤虎所杀,至于水上飞这个大当家,确实没有动过寻常百姓。
见到夏皇没有说话,蔺安再次开口,“夏皇!外臣自知这个时候恳求夏皇饶过他们有点不合时宜,但倘若夏皇能够同意,外臣愿赠送两千万两白银!
另外,外臣还会派遣一名水师大将,在一年之内给夏国打造一支精锐的水上水师!
同时。
外臣还会派遣两名精通河务之人,专门精修金川各种河务,保证夏国永无水患之事!”
听闻这话,夏皇心动了。
不仅他心动了,就连太皇太后都心动了。
他们心动的不是那带千万两的白银,而是那水师和安澜河水!
夏国虽水泊居多,但水师和其他几国相比,却是不值一提。
倘若在能拥有安澜河水,那夏国何愁壮大不了!
安抚内心的激动,夏皇再次看向蔺安,不解的问道,“三皇子,你为何执意要保水上飞他们呢?”
蔺安许诺的三样事,样样都是大事,每一件可都是利于夏国发展的。
现在却如此劳师动众,就为了这群水盗,这有点太奇怪了吧。
“回夏皇的话,外臣之所以恳求夏皇饶过他们,皆是因为水上飞乃我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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