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什么呢？
张紫藤蹙眉想着，自己伸出手开始翻动照片。
一开始还有些注意距离感。
后来入迷了，就有些忘记距离感。
不断指着平板里照片细节，身体几乎是凑在曹天航的胳膊上。
薄薄的一层衬衣，产生不了任何阻隔效果。
这若有若无的刺激，差点让曹天航忍不住结束这一杆。
耐心......
曹天航轻吸一口气：“张姐，你好像发现了原因？”
张紫藤抿着嘴不说话。
曹天航苦恼：“能告诉我吗？我真的只想拍好最后一组。”
最后一组...吗？
张紫藤眼眸一颤，轻声说：“是...是服装问题。”
“我衣服不够好，拍出来的效果有所欠缺，不够点亮‘轻熟’主题。”
“那怎么办呢？”
曹天航很诚恳的问道。
张紫藤迟疑好一会，低着头小声说了办法。
......
关上了窗户，拉上窗帘。
房间温度升到了适宜。
调整了服装，只披着衬衣，沐浴阳光，真.隐而不露的张紫藤摆好造型。
面对这具成熟曼妙，曹天航认真的拍摄。
借助补光灯，很好的完成了调整后的第一拍。
“张姐你来看。”
披上外套的张紫藤走了过来。
仔细看了一下。
服装一调整，就像食物香味被热油给激发。
滋啦一下，姿色就被拍出来了。
很漂亮、很诱人心。
张紫藤很满意，还有一股成就感。
这是解决问题，把自己拍的更美的成就感。
又换新造型。
但这回曹天航还是沉吟：“差了一些。”
“还是差吗？”
这已经是张紫藤可以接受的极限。
好在曹天航没有做让她怀疑的事情。
他拿起手机：“白小姐，帮我买一条袜子。”
“Balciaga的黑色丝质袜子，经典纯色。”
一会之后，东西送到了。
张紫藤看着盒子里的尺码表和吊牌，轻声喃喃：“原来两千多的袜子是这样......”
她忽然想到了网上流言.
斩男神器，女生的战斧......
张紫藤白腮一红，但又再次真切感受到了曹天航不一样了。
两千多一双袜子，并且正品不好买，经常断货。
曹天航却一个电话就能让人送来。
这样的能量......
张紫藤内心波动的时候。
曹天航笑道：“张姐快穿上。”
张紫藤也好奇两千多袜子的体感。
穿上之后，双腿还算匀称。
就是大腿处，肉稍微多了一些。
尽管注意运动，但久坐还是产生了一些影响。
张紫藤苦恼：“拍照可能会成为瑕疵。”
曹天航不以为意。
他心说生活中手感更好就行......
“没事。”
曹天航说道：“用角度来避开就行。”
继续开拍。
不知道是黑色长袜加持，还是两千多加持。
这次拍照效果极好。
张紫藤越看这张照片越喜欢，忍不住凑的更近。
直到几乎在曹天航身上才感觉到不对，连忙拉开一点距离。
好在曹天航似乎没察觉到，专注着后期修改。
张紫藤暗松了一口气，心里又有些不快和自我怀疑。
难道我魅力下降了？
带着这样的怀疑。
又在书房、卧室、走廊、厨房拍摄了不同造型。
最后回到了卧室大床，拍摄完最后一组真丝睡衣。
看着纯白睡衣，黑色长袜的张紫藤。
曹天航缓缓开口了：“张姐知道Balciaga在外网上，对国内消费者很不友好吗？”
张紫藤：“？”
曹天航：“我也是突然想起来，很生气，想要抵制Balciaga，要狠狠的撕掉它们的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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