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的人自是从外面一起回来的,打开锅一看,知道直接端上去怕要惹人不喜,因为采的这些菌菇都没让带回来呢。旋即也不管烫不烫了,把锅里的红菌菇、清菌菇检出来扔到了一边,准备自己等会回来尝尝。
出入口,蛇肉嫩,汤味鲜,真是难得的美味。只是后面朱俊觉得有些不对劲了,这酒再无忧观里也喝过,只是这个酒怎么如此上头。
然后抬眼一看,这一屋人已经开始了跳舞的环节,朱俊赶忙去灶台看了看,送菜的正搁那一嘴红的蓝的青的开会呢。
根周围人说话,也是言语不通,好在三境的体格给了朱俊一些清明,把除了乔村长的人一个个打晕了,然后跑到林子里伐木去了。为什么不打晕乔村长呢,因为他早早就躺地上了。
第二天,朱俊醒的时候,乔三当上了村长,同时感谢朱俊给他准备了那么多柴火给他爹办白事,要请他再吃一顿,朱俊不由分说问了路便告辞了。
“竹子叔叔,他们常年待在山里吃菌子居然分辨不出有没有毒。”小金墨发现了华点。
“你不懂,那个味道确实鲜美,如果再有机会,朱俊甚至想试一试现在还会不会再中毒。”
“……”
沿着指明的小路走去,一路上人烟确实渐渐多了起来,能跟他交流的也越来越多,可是朱俊的麻烦也多了起来。不时有老头老太拦下来,望他做个法事,画个符念个咒、驱灾辟邪;盖房子的、开张的、甚至生娃娃的、忏悔偷看别人洗澡的都找到他。这一度让他怀疑自己是该拱手礼还是画个十字亦或者作个揖。
后来,朱俊在河边洗衣服,碰到了几个洗衣服的妇女,他们看到朱俊这白嫩且健硕的皮肤,荤话那是一阵一阵的,还好朱俊听不明白,也就没红着脸羞走,这也让那那些妇女觉得这道士有些水平。
而朱俊洗衣服太简单了,道袍往水里面一泡,拿出来用大力一拧,然后抓着领子一抖落,道袍便干了,直让那几个妇女瞪瞎了眼。朱俊也尝试着帮她们,手一拧,衣服衩了,洞大的能露个大屁股,可正应了刚才的荤话。只是这女的开始不依了,握住朱俊道袍的衣角是死也不松手,边说边哭,边哭还边趁机摸几下朱俊。朱俊这才明白自己这道袍亦是非凡之物,也明白戴枷人说的三不要第一点——莫要靠近女人,于是赔了点碎银子赶紧跑路了。
这样过了半个月,朱俊还没走出靖安府,虽然一路上基本没花销,全靠别人请,而且还收了不少礼。但这速度让他觉得顶不住了,只好在小镇上买了套文士服装个学子出发了。这走路上虽没立马变成人嫌狗弃的,却也清闲不少。
边问边走,可是一谈到酒就没有一家说自己家酒差的,不过朱俊觉得大部分还不如乔村长那喝的,便只好边走边问。
直到了一处小村镇,朱俊寻了家小馆子,馆子很小,里面不过两张桌子,六条板凳,板凳桌子都黑的发亮,一张桌子已经被几个闲汉坐着了,朱俊只得坐在另一张只有两条板凳的桌子处。经营的是一队老两口,问了半天,这荤菜基本没有,唯有些凉素菜,索性有自酿的浊酒。可是这凉素菜还能勉强下胃,那自酿的浊酒确实是抿了一口便放下不碰。
这时对面一个闲汉走了过来,“小儒生,可是喝不惯这酒?”
“是又如何?”
“如何?不喝,给我喝。”说着这闲汉便伸手去够酒碗,朱俊也懒得管他便由他去了。这闲汉一饮而尽,把喝干的碗口对着另一张桌子一翻。
“好!”
“海量。”
几个闲汉便吹捧了起来。而边上这闲汉觉得不过瘾,有伸手进了抓了点朱俊碟子里的凉素菜,夹巴夹巴的走了。
朱俊觉得无趣,随便扒完碗里的米饭,便准备付钱离去。
老汉要五文铜钱,朱俊却掏不出,只丢了快碎银,然后要老头回答他最近哪个地方能买到好酒。
老头根本下意识便说道:“好酒,最近的自然是泸州城的泸州老窖。”
朱俊闻言问了路便拿上行李在老头千恩万谢里走了去。
只是这一下便给几个闲汉整起了精神。
“老头!”刚才过来蹭酒的闲汉拍桌而起,“刚才人家小兄弟请我喝了一碗酒,你与人要五文铜钱已是天价,这给了碎银子你不找钱吗?”
“这,我这哪来的钱去找还啊。而且那儒生不也说不用找还。”
“哼,那是我那小兄弟说的场面话,你快去把余钱找还与我。”
“却难找还啊。”老头无奈道。
“哼!”这闲汉走到老头前,一把夺过碎银,“拿来吧你,巧了不是,我兄弟几个今天去县城便帮你这绝户玩意换开就行了。”
随即既然便出了馆子寻朱俊去了。
馆子里红着眼的老头没回头,却劝着一直看着的老婆婆:“人在做,天在看。别气坏了身子。”
“今天早上下雨了吧。”老婆婆反而问起了老头。
“自然,晨雨还是挺大的,不然几个泼皮也不会呆那么久,也不会连累到那小后生了。”
“你却是走眼了,那儒生脚下可没泥。”
却说朱俊这边出来,又在路边买了些干粮才继续上路,而此时几个闲汉已经跟了上来。
是夜,朱俊野外寻了颗树边躺了上去,早在识力的时候,睡姿就被这样规范了。先是给一个板子,让他侧着卧在上面,下侧的腿微曲,上面的腿脚要放在下侧腿小腿肚上,上侧的手摸着自己肚脐,下侧的手蜷缩成三角形作为枕头。后来换成了树枝、竹杆、束腰带,知道前面戴枷人带他出野外才知道,树树上要远远比地面安全。
而这几个闲汉拖到后半夜也忍不住了,毕竟夏天还没来,夜里有些凉气,便趁着月光到了树下,用棍子去戳朱俊。朱俊一个翻身下得树来,有个闲汉便开口道:“小儒生,我们兄弟几人见你分酒豪爽,想与你结实一番,你看如何?”
“不好。”
“那我几人护送你至此,先是打退了老虎两只,狼十余,你看是不是应该给点盘缠啊。”
“没有。”
“怎能说没有呢?今天你吃饭买干粮给的全是碎银。不弱匀我弟兄一些,给你送上路可好?”
朱俊此时已经懒得理他了。
“你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这荒郊野外我们就是杀了你,也没人知道。我时怕你爹娘绝后,良言劝你,不识好歹。”这闲汉一副为了朱俊好的嘴脸,让朱俊看到是气血逆流。
眼看着是没话说了,这几人对视一眼,恶向胆边生,拿着树杈木棍便对着朱俊打来。可这几人不过普通把式,欺负老弱尚可,碰到朱俊这三流高手自然是一拳一个,只几个呼吸便只有几人躺着哭痛的份了。
“哎呦,哎呦可疼死我了。”
“爷爷哎,我们有眼无珠,还请你放了我们吧。”
朱俊本也不想理这些个烂人,便让他们快滚,几人千恩万谢的便走了。只是朱俊忘了戴枷人教他的三不要其二了——不要心软。
正所谓,打蛇不死反受其害,泸州城将至,这几个泼皮混蛋又会带来什么祸害呢?且待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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