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莫心急，且听我娓娓道来。”
秦川见状，微笑着解释道：“据我所知，蒙德的风神已经失去了神之心，落入愚人众执行官之手，
而以钟离先生的身份，区区愚人众，似乎不配与你结缔契约。”
上次他并没有说出这些。
单纯是因为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从哪知道的。
但现在，则可以解释为是派蒙告诉自己的。
昨日在玉京台，派蒙就曾脱口而出。
算是有人替自己背书。
钟离听完解释，倒好像释然了。
“秦先生果然非比寻常。”
“是指我消息灵通，连这些都知道，还是我聪慧过人，推断出你跟冰神的合作？”
秦川似笑非笑地调侃道。
他感觉已经很近了，没准真能问出一些自己所不知道的秘密。
“二者皆有吧，只不过很抱歉，因为契约，如上次一样，不能跟你透露其中内幕。”
钟离很是警惕，因为之前的交谈。
他知道秦川很好奇提瓦特的一些秘密。
而这，显然也属于不能说的秘密。
尤其是自己跟冰神之间，甚至都不是故意卖关子。
而是涉及到契约。
秦川：.....
这种被预判，且直接被拒绝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
他并未气馁，换了个思路。
继续询问道：“强如你这般的存在，为何担心自己会离去？”
“磨损，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任何事物都会随着时间流逝，被抹去，我也不例外。”
钟离坦然，且很释然。
没有半点抵触。
对于能说的事情，他倒是没有隐瞒的意思。
“磨损？很可怕吗？”
秦川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继续攀谈起来。
试图了解更多的内幕。
比如磨损因何而来，仅仅只是因为时间吗？
.......
“璃月简直就是一座等待我去发掘的宝藏。”
万书馆门前，派蒙抱着一大堆小吃，满足的不行。
至于为何会给出这样的评价。
因为她跟荧已经在璃月港闲逛过了，但还是买到了一些之前没见过的特色美食。
“不知道他们聊完了没有。”
派蒙很好奇两人谈话的内容，但也没打算上去偷听。
只不过，她率先飞入店内。
刚好撞见从楼上走下来的秦川二人。
只不过二人身边，还有一位她没见过的男子。
她正好听见男子解释道：“我是来买书的，看到店里没人，这才去二楼看看，而且是刚上楼而已。”
秦川瞥了一眼男子，神色淡然，没有丝毫情绪波动。
反正对方也没有听到什么。
他倒不至于直接动手。
索性装作不知道，招呼小倩给他卖书。
“回来了？”
他看向门口的派蒙和荧，笑问道：“感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