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玉阁内。
凝光的豪华办公室。
秦川向内看去，只见凝光不断阅览总务司呈来的情报。
虽繁忙，却不见半点焦头烂额的样子。
“正好，我也有点事情要跟你汇报。”
秦川主动开口，意味深长。
《三体》后两部的创作，已经接近尾声。
若非达达利亚中途干扰，恐怕智子都已经在具现的过程中了。
不过这些都是小事，随时可以收尾。
“先说我找你的原因吧。”
凝光闻声抬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倦意。
自龙陨事件后，她几乎是日夜不停的连轴转。
其中不单单包括调查真相，也有安抚民心、后续计划等等事物。
但现在各门，包括总务司所有的工作人员，都很忙。
纵然是甘雨，也没办法帮她分担了。
凝光示意百识搬来椅子，随后开门见山道：“在战斗的废墟中，我们检测到了邪眼的波动。”
“什么是邪眼？”
秦川故作不懂，面露好奇之色。
“邪眼，勉强可以算作人造神之眼，但却具有极大的危害。”
凝光不疑有他，解释道：“十余年前，愚人众就曾利用邪眼，在蒙德制造过一场混乱。”
“但这远远不是重点，重点是，整片大陆，纵观七国，唯有愚人众掌握邪眼的制造手段。”
她熟知璃月的全部机密，同时大陆各国的信息，即便被有意掩藏。
也有所耳闻。
十几年前的事，对于普通人来说，好似未曾发生。
但她却知晓其中一些隐秘。
“你的意思是说，这场混乱，始于愚人众？”
秦川缓缓坐下，神色依旧平静以及淡然。
他完全站在上帝视角，自然不存在慌乱。
除非......出现他认知之外的事件。
“不，愚人众还没这么大的能耐。”
凝光脸色严肃，美眸中流露不屑之色。
愚人众很强没错。
甚至有传闻，前几席执行官，拥有接近七神的实力。
但她对岩王帝君的实力更为自信。
光是愚人众，试图袭击众仙之祖，恐怕就连至冬，都将承受岩王帝君的怒火。
她没有卖关子。
坦然说出自己的猜测：“所以我怀疑，愚人众是想趁着此次事件，在璃月制造大乱，以此获利。”
秦川不时点头，表露认可之色，但却并不吱声。
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至于凝光的猜测，确实已经很接近了。
只不过是有些颠倒了。
公子原本只是想着趁着没人抢夺神之心。
然后发现自己被骗了，气急败坏才召唤漩涡魔神奥赛尔。
所以并非是制造大乱以此获利，而是获利不成，故而恼怒制造大乱。
当然，这一切都是在钟离的计划之中。
待到凝光停顿，他才道：“然后呢？”
示意凝光继续讲下去。
“但我觉得这其中没那么简单.......”
凝光突然面露迟疑之色，轻声道：“更像是一场，帝君对我等的考验。”
这只是她的猜测。
以至于，那般自信的她，依旧不敢确认。
“何出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