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项目是一个产品，那说服人为这个产品投资，百分之三十九是因为销售人员的表现而决定的。
姜风上辈子是一个金牌销售，只要在他手里的东西，就没有推销不出去的。
无数次的被采访，只要给他几样产品，他就能从头开始创业。
虽然系统规定让他必须做电影项目…原理也是一样的，这不都是产品吗？
…
一听到有项目…
恭葛尔忍不住的坐直了些，摸了摸后脑勺，
“姜哥…什么项目啊？”
“就是……”
姜风的话没说完，就被恭葛尔打断，
“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了！！”
“？”
“我同意了。”
“……”
恭葛尔十分积极，跟打了鸡血似的：“姜哥，我手里还有十几万的存款，应该是够了。”
…
十几万？
够干啥？
踏马给群演买盒饭都不够。
姜风愣了一下：“够……什么？”
恭葛尔理直气壮：“够开包子铺啊！咱们之前不是说了吗？要是北漂失败，咱们就一起开个早餐店！”
“……”
“咱们就当包子双雄！！我做肉包，你做榨菜包！我就不信我唱歌不行，做包子还能比别人差了？”
眼前胡须拉碴的恭葛尔攥着拳头，眼神里满是飘起来摇曳的小火苗，在他眼神里闪动着。
忽然——
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
他眼底的火苗，吧唧一下，灭了。
…
半晌，
“姜哥，我唱歌……真有那么难听吗？”恭葛尔难受极了，“我都参加好几个比赛了，最高也就十六强……”
他沮丧的垂着头，郁闷的踹了旁边的酒瓶一脚，委屈极了，“他们说！我能到十六强已经是狗屎运了！他们这是侮辱我的唱歌实力！！！”
“可能……他们欣赏不了你的风格…”
“真的吗？”
“嗯。”
“姜哥，那我给你唱一个？”
“…大可……”不必。
后边两个字没说出口，就看到那边恭葛尔一副仰望天空四十五度伤心模样已经起了范。
“我想你的时候，唱着情歌流着泪！我的心上人，嗷嗷嗷！何时要我来陪……”
那高亢嘹亮的声音配合着矫揉造作的动作，以及伤心非主流的气氛，
姜风头疼极了，心想——
怪不得你他妈淘汰呢。
别说狗屎运了……
人家能让你进十六强都特么是你祖坟里冒紫烟。
…
恭葛尔唱完，立马凑了过来，
“姜哥，怎么样！！”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姜风嘴角抽了一下，“当时……你们班是谁夸你唱歌好听的。”
“哦，我同桌。”
“你们关系一定很差吧？”
“咦，姜哥你怎么知道？”
恭葛尔憨笑的挠挠头，“我们天天打架，关系可差了。”
姜风：“……”
关系好，能特么建议你以后学唱歌？
“唱得很好，以后别唱了。”
…
等到恭葛尔不唱了，姜风才道：
“我的项目，不是说的开早餐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