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墨意识飘荡着，仿佛穿越了山河湖泊的界限，仿佛看到了无数人类城镇，无数丧尸母巢，最终在某处高耸入云的建筑下停滞。
这个建筑全由金属制成，外面覆盖着盘根错节的金属管，好似活着的巨蛇不断摆动，顶上十三个延伸的天线就像是树枝，整个建筑就像是树，看似活着却又冰冷的树。
“来，来，来。”
不知道多少机械的声音响起，明明充斥着冰冷僵硬声音，此刻却仿佛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就在何墨想要往树中更接近的时候……
【滴，系统苏醒，摆烂AI系统竭诚为您服务。】
【检测到宿主在尸潮中存活，奖励100点积分。】
【检测到宿主消灭蕴镜爬行丧尸两只，奖励20点积分。】
系统的声音一下就让何墨清醒，整个人猛然从地上弹起，生物装甲也立马摆出战斗姿态。
周围看病的人都吓了一跳，甚至不少人吓得咳嗽起来，小孩也都吓得嚎啕大哭。
何墨也被这些声音拉回现实，赶紧平复心情，对着人群道歉，因为那一堆责骂的心声如同潮水一样席卷他的脑袋，就像是这几十上百人都揪着他耳朵骂他一样。
一边道歉，何墨一边平复异能，不然他可能是第一个被别人骂死的异能者。
等何墨离开医院，一溜烟的冲进厕所，一个原因是他想找个没什么人的地方，另一个原因是他确实憋的慌，睡前没尿，睡醒膀胱都快炸了。
厕所里何墨总算找了个隔间躲进去，然后开始释放自我。
“系统？系统？摆烂系统？”何墨轻声呼唤，不过这系统就跟它的名字一样，摆烂的彻底，没事根本不出声。
“摆烂系统，你别躲在我身体里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你有本事发消息，你怎么不敢说话啊！”
何墨开始向伟大的经典著作学习，开始如同念经一样开始不断催促系统开口。
但是就像是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更何况一个能够完美屏蔽感知的系统？
所以结果很显然，何墨的呼唤没有任何回应，或者说回应他的只有沉默。
何墨放弃了，心中对系统的摆烂行为进行了强烈谴责。
别人的系统隔三差五就是一个任务，三天两头一个死亡惩罚，怎么到这儿就彻底摆烂了，自己这两眼一抹黑的啥也不知道，这系统不会是装成系统寄生在自己脑子里的奇怪玩意儿吧？
何墨胡思乱想的，但也没办法，只能赶紧抖干净，离开厕所。
不得不说军方的生物装甲还算人性化，非战斗状态就会变成普通的运动服，看起来普普通通，方便的时候也可以进行半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