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于她这种生活在乱世中的女子来说，或许将会是一种解脱。
“你的目的达到与否，不在于你，而在于我，现在姬无夜的生死，握在我的手中。那些让你这个弱女子跑来刺杀姬无夜的同伴生死，同样握在我手里。”
闻言，原本准备欣然赴死的弄玉终于慌了，“这件事是我自愿的，和他们没关系。”
他们指的自然是卫庄、紫女以及红莲公主。至于韩非，早就去秦国了，现在八成已经凉凉了。
秦煊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抛出一张金色卡片，“我说过了，选择权在我，而不在你。这张卡片你可以将它理解为某种古老的契约，在你之前，已经有一个人签过了。虽然命运自此掌握在我的手中，但她现在生活的很好，很幸福。”
这还是当初招募惊鲵时的那张，招募成功后，上面代表惊鲵的人物图像便消失了，但卡片却留了下来。
虽然无法再用其进行穿越，但秦煊想要试试，能否让其她人也进行签约。
如果有用的话，那可就大发了。他可以靠着这东西，收服手下，还不用担心背叛。
当然，也不是没有什么限制，必须签约对象心甘情愿。
“你想要我怎么做？”弄玉接住卡片。
“我不知道还能不能签订第二次，但你要做的就是滴一滴你的血在上面。”
“签约成功，从今往后，当我的贴身侍女。至于失败，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作为回报，姬无夜会死，你那几个同伴能活。”
秦煊有些故意夸大其词的说道。
实际上，他压根就不准备动卫庄他们。
姬无夜，即便没有墨鸦和弄玉，他也准备干掉对方。
谁叫这货前世就惹人厌呢。
而弄玉，来都来了，总得带点什么走吧。
正好身边缺个暖床的侍女。
“是不是，只要我当你的贴身侍女，我的同伴就会没事？”弄玉贝齿紧咬住红唇，再三确认，相较于姬无夜，她更加关心同伴的安危。
秦煊缓缓点头。
得到秦煊的确认，弄玉没有丝毫犹豫的咬破指尖，鲜血滴落卡片。
相似的情况再度发生，冥冥之中，两人之间建立起了一丝联系。就和上次惊鲵签约一样。似乎一旦弄玉做出背叛秦煊的举动，他便可制服对方。
秦煊收回卡片，微笑道：“恭喜你，做出一个正确的选择。”
“还望大人说话算话。”弄玉用上了尊称。
“这是自然。把姬无夜带进来吧。”秦煊笑道。
话落，在弄玉震惊的目光中，一个相貌与穿着和秦煊一模一样的男子，手执姬无夜的战刀，挑着他的尸体，走了进来。
同时进来的还有墨鸦和白凤。
“看来你已经做出选择了。”另外一个‘秦煊’身体化作金色火焰状能量，融入秦煊体内，秦煊背对着墨鸦和白凤道。
ps：第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