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以诚认真地点了点头。
琨皇一向信任钦天监,对沈以诚的话深信不疑,他最近也确实被陆知珩气得不轻。
陆知珩先是库房被盗,后来媳妇离家出走,确实该好好教育了。
三王爷陆知铭听说陆知珩又去皇宫请罪,想再次落井下石,另外想知道他的父皇是不是依旧偏心,不会严惩陆知珩,若是他父皇真的区别对待,陆知铭就会准备造反了。
陆知铭比陆知珩先到达皇宫。
陆知铭:“儿臣拜见父皇。”
琨皇:“铭儿所来何事?”
陆知铭:“儿臣想着鹿泉关害虫一事,想着来陪陪父皇,询问一下这次害虫的情况,帮父皇一起寻找解决之法。”
琨皇:“难为你这次这么认真,这是那个害虫的样子,据说通体成红色,像蟹却又不是蟹,所到之处寸草不留,地里的粮食都被吃了。”
陆知铭:“这种虫子儿臣确实没有见过,看来儿臣需要多博览群书,才能替父皇分忧。”
太监:“六王爷,六王妃到。”
“儿臣(儿媳)叩见父皇。”
琨皇并未理他们,陆知铭面上忍不住幸灾乐祸,又假装好人说:“父皇,六弟和六弟妹还跪着了。”
琨皇:“朕还没眼瞎了,老六媳妇,说说你为什么在禁足期间擅自离府。”
顾晚晚:“我……”
琨皇:“若是有什么委屈说出来朕替你做主,若不是,朕就得严惩你。”
顾晚晚小声地对着陆知珩说:“这次你背锅,教你算术我打半折。”
陆知珩还没明白是什么意思,顾晚晚就挤出几颗豆大的眼泪。
“父皇,儿媳,儿媳没有受委屈,王爷,王爷他,他待我很好。”
琨皇:“没受委屈你哭为何殿内哭泣。”陆知珩蹙眉,看顾晚晚哭的这么伤心,抬手准备替顾晚晚拭泪,结果顾晚晚抬手往后躲。
“王爷,我错了,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你从来没有打过我,也没有说过要休我。”
陆知铭看着眼前这一切。
陆知铭:“父皇,看来六弟没有善待六弟妹。”
心里:“当初我只是冷落王妃,都被打了十板子,还动手,不得二十大板。”
琨皇气得拍了一下桌子:“六儿媳,你说,受什么委屈朕都替你做主。”
陆知珩:“父皇,儿臣只不过是小小的惩罚她一下,她……”
琨皇:“小小地惩罚会这么委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