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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遇苏然(1 / 2)

因为我并没有太大兴趣去管我的小说是不是可不可以改编成影视剧,所以原本的喜报就变成了日常聊天。大约分钟之后,这一种聚会就结束了。我想吃意大利面,可惜这家没有,两位朋友又没打算放过我,所以只好跟服务员要了个提拉米苏小蛋糕吃了下去。

回到家,爸妈已经吃过饭了。

进门之前,我看到好久不用的信箱被塞进一封信,封面上只写了端木圆子收。我看着,又想起镇雄说的那件事情。应该是某个人寄来询问改编事项的,只是这个年代,为什么还需要用信件呢?不应该是先打电话就可以面聊,然后在谈后续的事情吗?我拿着信进门,还没来得及拆开就被老妈喊过去帮忙了。帮忙收拾剩下的那些菜碗,人忙起来就会忘事。

那封信就像被遗弃的孩子一样丢在某个家里的角落。一天的工作已经让人疲乏无力,没有精力再去看一些像信件这种可能要废精神的东西。我躺在床上,看着屋外的天空。我喜欢看着天空发呆,即便是三十岁也是如此。尽管会被别人说幼稚,但这并不影响我。

因为天空有太多颜色了,初晨时的深蓝到朝霞时期的玫红,再到午休时期几近白色或者是被光晕染成的微黄,最后是太阳下山时候出现的酒红。弥漫着一种生命的张力。尽管我很渺小,但看得到这些,也不枉我来人间一趟。

就在看的过程里,困意伸出它的手逐渐地把我抱进它的怀里。我的眼睛被这让我感觉到安稳的手推进梦乡。

第二天晨起,爸妈又出现在我的面前。早饭也摆在我的书桌上。

我是会做早餐的,但是父母会一直把你当作孩子,只要有气力就会把你捧在手心里。这一点也是我和父母一直愿意住在一起的原因。因为我们并没有因为任何事情吵过架。只是我就好奇,为什么他们永远可以克服那些自然规律,然后笑眯眯地出现在我的面前,不带一丝困意,不带一丝犹豫。口里的早餐还没下咽,就一个电话进到我的眼睛里。

“圆子,来店里。有人找你。”

“是谁?”

“不知道啊,好像认识你,但又没见过你的样子。”

这话一出,我大概就能知道应该是哪个读者看到我的小说来找我说一些话了。有时候应付这些就真的容易累。

“打发她走吧。”我按照以往的说辞这么说着。像是一个上好了发条的闹钟,固定成一种模板在应付着。

“她说今天无论如何要见你一面。”缨子说。

缨子跟星何是跟我在一起在书店打工的店员。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俩跟我的关系和我跟那两个同学的关系好像更近一些,那两个出于时间的交情,这两个可能是因为兴趣相投。

我坐在座位上,把腿盘在座位上,一边吃着早饭,一边想着:“是谁会说出无论如何都要见我的这种话?”思索良久,没有回答。爸妈都有事情,到了老年,感觉有时候他们比我还忙,从象棋到广场舞,从毛笔到国画,没有一个不是他们喜欢干的。也好,这样至少不会两双眼睛都盯着这个好像不怎么上进的男孩

“可我今天不上班啊,等下去也不是很合适。”难得放假,谁会希望自己放假还去工作的地方。

“你要不还是来一趟吧。”星何抢过电话说。

架不住劝,我只好换上衣服就往外走。街上到处都是情侣,显得我格格不入,但我还是踏着轻快的步伐往店里去,毕竟工作虽然是工作,但不能影响我心情。

到了店里,我看到了一个人坐在平时我们喝茶聊天的地方。那是个专门的小房间,里面有各种各样的饮料,从咖啡到可乐,从柠檬水到牛奶等等。

她穿了一件薄外套,下身是一条宝蓝色的裙子。年纪应该是跟我的年纪有一定差距。应该是比我大的,我隐约看得见一些白发。白发对于女人来说就像一颗脸上的痦子,即便无伤大雅,但多了就像被打上老去的标签,这难免让人难过。

“你好”我走上前去说。

“您好,圆子先生。”

一个柔和而温润的声音像泉水一般流入我的耳朵。在面对她的时候,我看到的是一张美丽的脸。睫毛浓密而纤长。眼睛被这睫毛当成珍宝一般藏起来。我看到的是一场明媚,眼睛里透出淡淡的光。

“您是?”我先开口说。

“冒昧打搅,给您发了一封信。并没有得到回复,所以我直接来到店里找您。”她说。

我想起那封寄到家里的信。并没有拆开的信像是一个被玩腻了的皮球丢在我家的桌上。

“您这样很不礼貌。”我确实被这样的语言冒犯,因为并没有得到我的允许就得到了我的地址。但我确认是没有见过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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