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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我生病了(1 / 2)

“等下我们去干嘛?”

“去吃东西吧。”

成年人的世界,我不喜欢。因为太多无聊的事情要发生了,有可能是重复的工作,有可能是无聊的聚会,来来回回就在回忆或者为了自己的房子车子票子去来回折磨。

“嗯。”我只好说。因为我的生后现阶段除了书,也没有别的东西看可以陪伴我,就像是一个没有任何朋友的野人,在一段道路上独自行走。就这么看着这个世界。

吃完饭,我的电话就来了。是老妈问我回不回家吃饭,我忘记给她打电话了。这是我的忘性大的问题。但我一时半会又改不了。确实让人头疼。我这么看着缨子,然后想象着母亲一边做饭时候还要惦记着我的样子。不觉让我有一点点愧疚。说完原因和理由,然后我挂了电话,然后就自顾自的玩去了。

看到苏然是在逛街的时候,她正好在逛一家女装店。那并不是属于她年龄段的。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样的地方呢?是给顾洋买吗?

“老师”还没等我过去,她那鹰一般都眼睛就已经在我的身上了。她向我招手。

“你认识?”

“啊,对。”我这样说。

“家教时候的女孩吗?都这么大了啊。”

我正好不知道如何去跟他们解释这种事情,一个而立之年的人认识一个十五岁的人。本身就是除开父女之外的关系,好像安插进别的关系都是稍微有一点欠缺妥当的。我这样想着。还好他们提供了家教这一个美好的借口,让我可以在这个上面大做文章。

“你来这里了呀,我跟我同学在这附近给妈妈挑礼物,过几天就是她的生日了。这两位是老师的朋友们嘛?你们好。”

“你好”

“你好”

他们礼貌而客气地相互打了招呼。苏然拉着我去帮忙看礼物,当然是除开女装以外的礼物。即便我小时候给妈妈挑过女装,但这种事情还是应该由裴先生来做会比我更适合。虽然我很有少年感,但这并不代表什么。因为有一种可能觉得几个初中生一起并不是特别安全,尽管她的成熟时我在初中生里少见的成熟,那些隐隐约约的白发更为她平添了一份成熟。我这样想着。然后跟他们打完了招呼。我们几个人就跟两个女孩走在一起去到处看看,也为她的妈妈,也就是顾洋去挑了一些礼物。

逛完街,我们跟苏然道别。

春夏交界的时候,常常会让人在这个时候感觉到冷,忽冷忽热。极其容易感冒,而我就这么尴尬地出现在这点时间里。

对,没错,我感冒了。就在道别的第三天,从咳嗽到发烧。好像只有几天。我打了个电话给顾洋,取消了这一周的拜访。我感受到了天花板在旋转。我都不记得我是怎么跟顾洋说的。但只是隐约地的记得她关心了我几句。但那种关心不是朋友间的,更像是一位妻子对丈夫的关心。甚至说要上门来照顾。我没有做声,我更在意我自己的身体。我闭上眼睛,让某种因为感冒带来的晕眩感少一点,我也好受一点。问我第一次觉得晴天是那么让我觉得恶心。

母亲看着我这么难受,在床头照顾。一杯一杯热水的给我喝。但我只想睡觉。又没办法拒绝。只好睡了又喝,喝了又睡。

我是个安静的人,你也可以理解我是胆小。但生病是我胆小中最为胆小的,这种胆小是与生俱来的。应该没有人在这种大是大非面前会有与生俱来的勇气吧。但我为了安慰自己,用安静成为了胆小的替代。胆小到什么程度,就是那种即便看着自己东西被偷了,也不好意思讲出来。这是丑事,我也知道应该要去争取,但我没有办法张开嘴跟别人开口。更何况是生命被折磨这种事情,自然会更为胆小。

仿佛这张嘴天生就应该是闭上的,有时候路人里看到有人用手去交流,我无限羡慕,因为那样之后,即便不说话,也可以让信息交流出去。但没有声音的世界,又是怎样的呢。我没有时间去想这些事情,因为每个人都有着琐碎的生活。匆匆的我,也是如此。我只想眼前的这场生病快一点好,然后继续自己的生活。

我是什么时候开始发现自己胆小的,大概是在那一场生病之后吧。那可真是一场大病,就是可以要人命的那种。那一次,我浑身都是滚烫的,母亲急得焦头烂额,带着我在市里的几个医院里来回,医生就都摇摇头,似乎完全没有机会,只能被死亡拥抱。但神奇的地方是,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一天温度就降到了正常,而且完全可以自由活动。唯一不足的是自己的右手有一点让家人不满意,就是夺去了一只手可以细微运动的能力。

有的人说是幸好,有的人说可惜,有的人还说了些别的,但我似乎没有什么感觉,因为我的身边有父母,有朋友,有好像来自各个地方的爱意。但事实很快就打了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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