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赵柽走到自己府邸房门外的时候,便听到了里面传出了一阵阵爽朗的笑声,听这个声音,正是周侗的。
赵柽推门走了进去之后,只见周侗跟武松正在聊着天呢,武松也正跟周侗说着他当时打虎的情景,当周侗听到自己的这个记名弟子借着酒劲赤手空拳把老虎打死了之后,忍不住的发出了笑声。
“聊什么呢聊的这么开心?”
赵柽轻笑着对着屋内的众人说道。
“六弟回来了啊,知府大人找你什么事情啊?”
武松看到了赵柽,开口问道。
“就是皇上要派钦差来慰问,知府大人要我做好防卫工作,不能出现什么差错。”
赵柽轻描淡写的说道。
“柽儿啊,这可不是什么小事情啊,你可一定要谨慎对待啊。”
看到赵柽似乎并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周侗忍不住的提醒道。
“放心吧师叔,只要防着点梁山水泊众人,就不会出什么岔子的。”
赵柽对着周侗说道。
“师叔就是提醒你一下,你心里面有数就好。”
周侗对着赵柽开口说道。
看到周侗似乎有一点不开心的样子,赵柽不禁开口问道:“怎么了师叔,是有什么事情不顺心吗?”
“为师知道你们有孝心,跟为师说的都是一些好事情,其实为师这么多年浪迹江湖,你们几个的事情,为师多少都知道一点,我当时没有收你两为正式弟子,就是因为你们的杀气太重,但是又看你们是天生的练武的料子,所以才传了你们一招半式,可是没想到你们依然没有过上什么平稳的日子。”
周侗叹了口气,对着屋内众人说道。
“达儿,你原先落草怎么不去梁山水泊的?你师兄林冲不是在那的吗?你们兄弟两在一起不是也能有个照应不是?”
周侗对着鲁智深开口问道。
“师父,您提到这事,洒家心里就堵的慌,洒家现在真是羞与他为伍!”
鲁智深甩了甩长袖了,愤懑不已的说道。
“你们两只见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
周侗有点不放心的问道,林冲是他这辈子比较骄傲的弟子,现在沦落到这个地步,周侗还是比较心疼的,但是听鲁智深这么说,这里面似乎还有什么其它的隐情。
“师父您知道他是怎么落的草吗?”
鲁智深反问周侗道。
“不是听说是被高俅陷害的吗?”
周侗开口对着鲁智深说道。
“是被高俅陷害不假,可是您知道那高俅老贼为什么会陷害他吗?”
鲁智深又接着问道。
“这个我倒是不怎么清楚了,这里面还有什么其它的事情吗?”
周侗开口问道。
“当初是高俅的干儿子看上了他的妻子,几次调戏未果,然后便有了陷害一事,可是当他带着枷锁被发配的路上,他的娘子前来送他,没想到他居然当众写下了休书,洒家怕他被歹人加害,便一路送他到了沧州。
没想到他居然对护送的那两个撮鸟说出了洒家的名号,其实那会洒家也是命案在身,虱子多了也不痒,只是洒家受不了那口窝囊气,洒家拿他当兄弟,他拿洒家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