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海晓东驱车前往公司,路上,手机响起。
海晓东接起,“喂?”
“海先生,您好,您委托调查的事,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同海二公子共舞首场舞的那名女子,名叫白喜,今年19岁,仁济医科大学医科毕业生,父亲是元氏庄园管家白重德,母亲在A市四环外的家中操持家务,目前,白喜作为元鹤占的私人医生的助理留在元氏庄园中,家境普通,经历简单,性格外向直爽,无恋爱史……仅从这些来看,目前无法得知,她接近贵公子,除了男女之情外,有没有其他目的。”
“就是这些?”海晓东疑惑道,然后又说:“好,我知道了。先这样,辛苦你了。”说完再见,他便挂了电话。
如果对方的资料没有疏漏的话,看来那不过就是一个普通女孩,不过,这是不是更能说明,成渊邀她跳首场舞,单纯地只是因为心里愿意,而不是出于攀附关系的必要?
这事他要再好好权衡权衡,若成渊真是对这个女孩子动心了,那么……海晓东不由想起安娜那时候说的一番话:“那就找个可以跟他沟通的,和他去沟通。”
就在海晓东边驰车往公司边想着二儿子的情事时,二儿子海成渊的车正朝着相反的方向,向另外一个女人家里开去。
从上午8点一直忙到下午四点,刚好有了一个休息的空档时间,海成渊便接到了丁术的电话。
“成渊啊,虹霓宁愿不吃不喝都不愿意告诉我实情,这个样子我好担忧。你们小时候玩得好,是她小时候最信任的大哥哥,你能来帮我跟她谈谈吗?”谈到女儿,丁术语气焦急。
海成渊不假思索地便答应了。
车子停在丁家门外,丁术已经迎了出来,“成渊,你这么快?”
“我挂完电话,就出发了。”
“你新官上任三把火,正是忙的时候,我这个时候拿这些闲事占用你的宝贵时间……”
“丁叔叔你这么说就太见外了,丁叔叔你需要帮忙的地方,我再忙,也不少这点时间。”
这种话由别人说出来的话,还会让人觉得客气的虚假,但丁术知道,这话若是出于海成渊之口,便是他的真心话。
“嗯,先跟我进去吧。”丁术带着海成渊走进屋内。
来到二楼的一个房间,丁术敲了敲门,“虹霓?”
里面没人回答。
“虹霓呀?”
“我!要!睡!觉!”里面传来不耐烦的抗议声。
“都四点多了,睡什么觉。你成渊哥哥来拜访你了。”
里面沉默一秒,然后娇叱声响起,“就那个上次在男厕所里和女人亲热的家伙吗?赶出去,不见!”
“……”
“虹霓,上次你成渊哥哥特意将你20岁看中的王冠送给你赔罪,你气还没消哇?”
里面依旧沉默一秒,然后只两个简短的“不见”,不过比起之前强烈的排斥,语气要弱了很多。
“虹霓,”海成渊开口道:“你还记得小时候,我们玩古堡逃生的游戏吗?”
丁术看看海成渊,露出听不懂的表情。
当更长的沉默过去之后,房间里响起丁虹霓“进来吧”的声音时,丁术的表情转为惊奇。
海成渊低头凑近丁术,附耳低声说了一句,丁术犹疑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