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妙果想的是,丁虹霓到底有没有认出来,自己是那天在男洗手间和海成渊“接吻”的人,如果认出来的话……她会不会告诉阿寇,这样的话,元鹤占是不是也知道了?
如果他知道了,怎么会没有反应?
一想到一个不慎,便有可能在那个“恶魔”那里造成大误会,她就不安起来。
这个时候,服务员已经把之前点的那些点心端上来了。
海成渊分别将两块杏仁糕夹到白喜和乔妙果两人碗里。
然后像想起来什么似的,问道:“元鹤占是什么时候允许你自由出入的?”
这句话自然是问的乔妙果。
乔妙果端着筷子,“是昨天早上。”
“哦?那你们昨天有没有去玩?”
“那当然,乔姐姐昨天硬是拉着我在外面逛到12点钟才回去,然后啊,今天早上她就赖床了。”白喜说道,并朝乔妙果做了个鬼脸。
“我昨晚做噩梦啦,不然才不会让你今早久等我。”乔妙果说。
然后她便想起昨晚被噩梦惊醒后看到的事情,半夜三更的,那麻袋里面是什么呢?乔妙果有了片刻间的失神。
“不过,你们也不必玩得那么晚吧,以后有的是时间出去玩啊。”海成渊说。
“乔姐姐说,为了庆祝‘自由’,你知道吗?我差点就被她拉去喝酒庆祝了。”
海成渊看向乔妙果。
他记得她平常是不喝酒的,可是,仅是可以随意进出,对她来说,都是可以值得一醉来庆祝的“自由”吗?
看着乔妙果的眼神里,充满着怜惜。
“没有,没有,我就是随便说说而已,我酒量可不行的。”乔妙果说。
从小在北方长大的她,喝酒这件事对于她来说,也算寻常,但是她酒性并不像他们那里其他女孩子那么好,想起最后一次畅饮,还是在元鹤占的酒窖里,郁闷之中偷喝他的酒,酒后失态,她吐得那人满身,然后他恼羞成怒,把她囚禁在里面,后来,她在里面,高烧之中被安娜折磨,差点毁容折命!
所以,从那以后,她就没再喝过了。
“我也是。酒量不太好。”海成渊说。
他也想起了最近的一次醉酒,是乔妙果趁夜出来为他疗伤那次,他竟然在车子里将她按倒在座位上,狂吻痴缠了一番,要不是最后一丝清明,让他及时“醒”过来,差点便对她铸成大错……他自认不是轻浮之人,二十多年来,从未对女人有过什么越矩行为,端正自持,但为什么,认识她以后,连续两次做出了那般“轻薄”的举动?
“不过我听说元鹤占的酒量还不错。”为了避免思绪放逸,海成渊接着说。
“那他也不能喝多。”乔妙果随口接道。
一说完,她便意识到,自己说这话的语气,太像那些担心自己爱人喝多的女人的了,
于是,她马上转移话题,问道:“不过,成渊你以后有得忙,出去喝酒的机会也不多了吧。”
“嗯。”海成渊低头看了看桌面,“海东集团想要发展,还面临很多问题,想要把它们一一整顿好,还需要不少时间和精力。”
“啊,那以后岂不是很难再见到成渊哥哥了。”白喜也低头看桌面。
海成渊抬起头来,注视着那低头一脸失落的少女,不禁笑了笑,说道:“不会啊,只要是你们邀请我,我会很乐意挤出时间来见你们的。”
白喜忽的一下抬起头来,两只大眼睛里扑闪着高兴的光芒,“真的?”
海成渊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