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了房,来到海成渊的车前,乔妙果拉开副驾驶座位的车门,却被海成渊劝住了。
“你干脆坐在后面吧,比较宽敞,头晕的话,还能躺一会儿。”
“没事啦。”乔妙果说着,还是依言坐到了车后座,“说起来,那酒我只喝了两小杯,度数也很低,不知道怎么就醉了,然后,也不像其他酒一样,醉起之后还会头疼。”
“不管怎样,你以后还是别沾酒了。”海成渊说道,同时起动车子。
“我就是最近见朋友,才随便喝了点。”乔妙果说。
“嗯。妙果,我那边明天就可以行动,原本准备电话给你说,现在既然见到了,就当面跟你说……你那边做好心理准备了吗?”海成渊突然说。
乔妙果身体毫无察觉地一震。
“明天……这么快……?”她说。
“没办法,如果明天不行动的话,后天就要立案了,我听说,元鹤占那边的材料已经递交完毕了,一旦立案,局势的发展便无法控制了。”海成渊说。
“那好吧,那就明天。”乔妙果说。
海成渊听乔妙果的语气有点奇怪,便问,“妙果,你是想好了?”
乔妙果一愣,“是啊。”
“不要怕。”突然,无比温柔地话语飘来。
乔妙果看向海成渊,他正从后视镜里注视着她,眼神如一渊碧柔春水。
“我不会让这件事牵连到你的。”他安抚地说。
乔妙果马上明白了海成渊的意思,她讶异地笑笑,“没有啦,我不怕的。”
“可是,我看你好像有心事的样子……”
“我只是……只是担心自己做不好,怕帮了你的倒忙。”乔妙果说。
“不会的,到时候只要妙果你乖乖地按照我说的去做,就不会出问题。”海成渊说,同时眼底划过一丝异样。
“嗯。”
两人就明天晚上的安排,继续交谈着,又扯了一些其他闲事家常,便到了元氏庄园的山脚下,为免元鹤占看到海成渊这么晚送乔妙果回家,造成疑心,横生枝节,两人就此别过,约定明日再见。
第二天一早,赶在元鹤占出门前,乔妙果拦住了他。
“今天你能早点回来吗?”
“怎么?”元鹤占挑了挑眉。
“嗯,我想检查下你的身体状况,衡量下心脏方面的数据,为下个月的手术做准备。”
“今天我有事,改天吧。”元鹤占欲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