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直播间。
萧苒带着外语系的一个文弱男生，一起干体力活儿。
两人把直播教室规整好。
地上堆叠着大袋大袋饲料。
男生小细胳膊小细腿儿的。
显然，几十斤一袋的饲料对他来说相当勉强。
萧苒倒是没有嫌弃。
一个优秀的辅导员，不能老是差学生做体力活儿。
能做的她尽量自己做了。
“萧老师，我来我来。”
男生怎么好意思让辅导员扛麻袋，一个箭步上前拦在萧苒的面前。
想要帮她分担。
“没事没事，我扛得动！”
萧苒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
男生急了，“萧老师，您是女孩子，我怎么能让您干粗活儿呢？还是我来吧——！”
萧苒点点头，把扛在肩头的饲料大麻袋，匀到男生瘦弱的肩膀。
“嘶……”
肩膀歪斜，身子一矮。
麻袋咻的一下掉在了地上。
破了一大个口儿，里头的饲料迫不及待地往开口处涌。
簌簌簌的声音，让萧苒想起了老家村里那金色的麦浪。
“——曹珂啊，你得多锻炼啊！”
姜锐刚进直播间，就看到如此一幕。
“姜老师。”曹珂的小细胳膊快扭成了麻花儿。
忐忑、不安。
通通通。
心脏突突突的，不受控制是怎么回事儿？
曹珂迅速地看了一眼姜锐，再次确定心中的感觉。
“？”姜锐留神再看了他一眼，“我脸上有东西？”
“没、没有。”曹珂垂首，眼神盯住脚尖，不吭声了。
还是萧苒解围，“姜老师，你来得正好啊，我刚才盘了盘货，一共袋呢。
然后昨天破了一袋，今天也破了一袋。
这些都得摊在咱们头上。
一会儿开播，高低得卖出几袋！”
说罢，她又捏了捏粉拳，脸上满是坚定之色。
“？？？”姜锐心里p，眼睛不自觉地睁了睁，“冯校长跟母猪饲料签的不是卖货协议吧？这是卖身——”
萧苒和曹珂：(ー〃)
“契。”姜锐补充说明。
姜老师，他有毒。
架上手机，进入逗音直播间。
姜锐气定神闲，端坐在镜头前。
经过昨天的直播，粉丝已经从原先的几百个，到了个。
粉丝陆续进入Z省科技学院的直播间。
“姜老师好！昨天看了您的直播。我是去年的毕业生，最近失业在家，姜老师求带啊！”
“大二在读，有点害怕毕业了。”
“这是企业招聘的直播间吗？现在招人都搞直播啦？也太卷了吧！”
“姜老师，能不能看一下私信啊，我女儿今年岁，在编教师，家里有三套房……”
“妈！”
姜锐看了一眼直播间，冷静地说：
“粉丝朋友们你们好，这是带人直播间。
如果需要红娘服务——”
他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