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来王府马车几乎就没停过,来送钱的,来搬钱的,这下银库的门关的上了。
十几吨的钱来了又走,比从未来过更叫人难过,窝心,窝火!现在的李瑁虽然不怎么在乎钱,但也不是这么多的钱啊!盘下仙音楼的计划泡汤了。行!看你下次还找什么借口!
“别哭了!”
开开心心点钱的新任财务主管,钱还没数清呢,就给搬走了,这什么感觉啊!这可是自家的钱啊!
看着她委屈的样儿,啧!真可爱!李瑁不敢多看:“子吟,楼里的事儿你熟,给你个任务,去三曲给我挖人来,穿那套礼服去,就明着去,记住,一定要高傲。”
“是,王爷。”听铃铛说顺了,也用了简洁有力的应答。
“铃铛,放出琉璃酒具普通版的,不拍了,就定价两。下趟卖酒出套高端的。”
“王爷!?是不是太便宜了?上回个就卖了多两。”铃铛傻了,王爷又想怎么玩?
“听我的,以后还要降价呢,对了,烧琉璃的作坊搬来王府,家里不是有两个侧妃院么,挑一个。”
“是,王爷。”
旭霞焦迫的等了半天,直到王爷派完任务走了,都没自己事儿,心里难受的不行:“夫君!”
“嗯?什么事?”
“我能做什么?”两眼期待。
“啊?奥!你就跟子吟去玩吧!”
旭霞嘟圆了小脸,大眼睛带着些委屈,一眨一眨的,真可爱!李瑁皱眉别过身走开,不能看!不能看!
“王妃!”铃铛同病相怜,感同身受,无奈的摇摇头,哀叹一声走了。
啥意思?都这么看不起我的么?张旭霞更失落了,觉得自己好多余,现在连数银子都不行了。不行,哼!肯定是自己刚来,不熟悉,得跟着夫君多看看。
大唐艺术表演团落座与占地亩花园的最里边,新盖建的乐事房,也就是听雨楼的对面,是个室内舞厅,厅外池塘上是露天舞台。
李瑁的小尾巴跟过来了,王府里太多的东西都没见过。
“这么多小鼓的是?这得要几个人奏啊?”
“架子鼓,一个人。”
“这个是?那个是?咦?这么大的桌子!”张旭霞走到哪都好奇的不行。
“吉他,小提琴,二胡,不是桌子,是钢琴。算了!陪我打高尔夫吧!”有她跟着,这边也没心情指示了。
“奥!狗儿飞,打狗?把狗打飞!”旭霞想到那画面不禁打个寒颤,不敢说什么,只好跟着去了。
李瑁走在前头,听后面的嘀咕,捂脸憋笑,真可爱!自己还挺喜欢这种邻家小妹的感觉的。
我的右手,你最近有些纵容我了!难道是因为名义上的关系吗?他发觉心理上并不排斥张旭霞,假如一个你觉得可爱的女人,天天的跟在你身边喊你老公,你会是什么感觉?是不是会从心理上认同呢?就如同双双,占着个先来后到的优势一样。
感情上从昨天见到李腾空的那一瞬间,他就明白了,他是迫切的,是不顾一切的,腾空才是他爱的那个。双双,子吟加上旭霞是自己喜欢的,但不是爱,唯独铃铛怎么感觉就像是个出轨的炮友啊?!每次都有心里负担。我不是人!我是渣男!
“这样握住,双脚与肩膀同宽,扬到后肩位置,拧身,往下挥杆,很好......”
张旭霞笨手笨脚的,无奈,李瑁只好手把手教导几遍,情形有些璇旎,让人上火,口干舌燥的,可确实很好玩啊!有些不舍得松手了,难道是这个月来的禁欲关系?加上昨日半道被强行浇灭压制的欲望?不行,不行,不能再继续了!
“好了!你自己试试。”说罢,便退开去。
好兴奋,好幸福,突然的身上失去了重量和温热,让旭霞万分的空虚与寒冷,可怜巴巴的大眼睛眨呀眨的,很是期待。
“自己打!”李瑁故作强硬,也不知能硬到几时!!!
旭霞嘟嘟嘴,模样儿还挺可怜:“奥!”可爱的犯罪了,你造吗?再惹火,寿王要叫你哭喊。
一下午啥都没干,就顾着玩了,比自己一个人玩时开心多了,平时这些东西弄出来,没玩几下,都收了起来,双双在的时候还好,这难道?叫乘虚而入?我其实是很空虚的?确实,腾空双双都不在身旁,能不空虚么,不然自己怎么老是想去乐事房,还不是找寻些寄托(借口,就是心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