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许，这张邮票你打算怎么处理？”
王老略有迟疑，不过还是开口了。
许宁听见王老这么问，就知道王老大概是有什么想法，所以笑着道。
“您看呢？如果您想留在荣宝斋上拍，那就留着，反正我家的债务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还清的，也不急于一时。”
王老欣慰一笑道：
“我有个老伙计，对集邮的痴迷程度简直到了让人无语的程度。”
“不过目前国内集邮大佬里面，他收藏的邮票种类绝对是最全的。”
“恰好他就有这套《京剧脸谱》中的窦尔敦和张飞，好几次他对我念叨，要是能把这套邮票收集齐，他死都瞑目了。”
“我可以给你们牵个线，你们聊聊价格，如果他出价低，那也不用管他，如果他出价合适，也省得拍卖的麻烦了。”
“你觉得呢？”
许宁无所谓的点点头，反正都是变现还债，卖的方式就很无所谓了。
就像王老说的，合适就卖，不合适就上拍，反正也没损失，就当帮王老送个人情呗。
王老高兴的打电话去了，哪怕没开免提，许宁都听见了对面兴奋的声音，简直就像顽童一样。
都约在了明天，正好天球瓶和西王赏功钱也要交易，一起处理了最好。
告别了王老回到文华阁，许宁顺便把集邮册的其他邮票当做福袋抽奖送给直播间的网友。
虽然不算值钱，但对网友们来说绝对是很特别很有心意的礼物，一时间，直播间人气高涨。
而此刻在潘家园，正实际来诠释什么叫“人的悲喜并不相通”。
老李对面摊位的摊主知道许宁刚从老李摊位上买走了一本集邮册，也一直在看许宁的直播。
等王老从集邮册中挑出那张价值数百万的《京剧脸谱》孙悟空，摊主惊得直接从马扎上蹦起来了。
“握草！”这一声粗口根本就控制不住！
老李看到了，笑嘻嘻的埋汰起来，“咋地，让狗咬了啊？”
对面摊主没回怼，而是用极度同情甚至怜悯的眼神一直看着老李，反而把老李给看毛了。
“老李，如果我说大肥羊刚才从你这儿捡漏了，你会不会哭？”
老李一愣，随后连连摆摆手，十分不屑。
“就他还能捡漏？”
“下辈子吧！”
“而且就算他能捡漏，也绝不可能从我这儿捡漏！”
就许宁这种大肥羊，他一忽悠一个准儿！
对面摊主坏笑着走过来，直接给老李看了许宁的直播回放。
等老李看到王老鉴定出挑出那张价值数百万的《京剧脸谱》孙悟空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尼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