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飞给直播间的观众解释道：“这个老板看起来挺可怜的，
而且这件红珊瑚雕件应该是他花了大价钱买的，也没敢开天价，
所以我就没跟他讲价了，当然我也不是傻子，
不会告诉他这东西值多少钱，废话不多说，我们继续去淘宝吧。”
说完，他就走到了另一个摊位。
没想到，这里竟然是卖书的。
摊位上，摆满了各种旧旧的书，
有些还是熟悉的四大名著、金瓶梅、聊斋之类的古典小说，
还有一些印刷版的佛经什么的。
摊主眯着眼睛，像是刚睡醒一样，听到有人来了，才勉强睁开一条缝，懒洋洋地打招呼：
“随便看看吧，我这里很多都是孤本哦。”
直播间里的网友们一听，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就那些四大名著也算孤本？
老板，你这是在侮辱我们的智商吗？
苏月也觉得好笑，摊主太会开玩笑了，只是这玩笑有点冷。
苏月性格比较直爽，就当场拿起一本西游记：“老板，这本书你卖多少钱？我给你买一车去。”
摊主咳嗽了两声，瞥了一眼那本书：“我没说那本啊！”
说着，他又从堆里翻出一本书来，扔给苏月：“你要是能找到这本书的第二本，我就跟你换一换，价格好说。”
只见那本书看起来像是一本笔记本，纸张发黄发霉，墨迹模糊不清，怎么看都是一本有“故事”的书。
苏月有点毒舌：“这玩意儿，不会是你自己写的吧？”
摊主顿时不爽了，这算什么话呀？你可以说我卖假货，但不能说我造假货呀！这可是两码事。
“我要能写出这种字来，还用得着在这儿摆摊？”
李飞看了看那本书里面的文字，确实是手写的，但书法也就马马虎虎，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当然，对于那些写字跟鸡爪子似的人来说，可能还算是好字吧。
“怎么样？不错吧？绝对找不到第二本的哦。我看你们挺有缘分的，五百块就卖给你们吧。”摊主一脸恩赐的表情。
“古玩界的套路话我都学会了：做个朋友、跟你投缘、祖传宝贝、亏本赚吆喝、今天刚开张、亏本交朋友……”
“哈哈哈！你们太逗了！”
直播间里的网友们马上把摊主常用的一些台词总结出来，并且配上表情包和弹幕。
很快就把气氛调动起来了。
但刚才摊主那句话，确实戳中了大家的笑点。
让大家想起了某部电影里面老乞丐拿出几本武功秘籍骗小孩子买糖钱的桥段。
李飞摇头：“不感兴趣。”这么直接拒绝？摊主脸色一沉。
苏月又拿起一本比巴掌稍微大点儿的书：“这种书我小时候还看过呢。挺幼稚的。”
那是连环画，也叫小人书、公仔书。
情节简单易懂。本来就是给小孩子看的。能有多高深？
“《三毛流浪记》我小时候是看电视剧的。挺搞笑的。但现在再看就觉得无聊了。”苏月看了看那本书。
封面上就写着《三毛流浪记》几个字。
还有一个画得很可爱的三毛头像。
“这种书是不是从国外传过来的？”苏月问道。
他知道这种书叫连环画。这个名字好像也是国外叫法吧？
李飞解释道：“其实不是。
这种书在我们国家古代就已经出现过了。
到了宋朝时期。
印刷术发展起来后。
这种书也逐渐成型。
明清时期也很流行过一阵子。
但真正兴盛起来应该是建国之后。
说实话，我们国家搞印刷技术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