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谦拱着手弯腰低着头向着朱祁钰,却久久没有回答朱祁钰的问话,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于尚书。”
“你怎么不说话了?”
“你告诉我,我那哥哥到底有什么本事?”
“他都流落草原了,你为何那么忌惮他?”
朱祁钰见于谦一直不说话,于谦又接着问道。
朱祁钰就是想问清楚,于谦一而再再而三的说朱祁镇,到底想表达什么。
“皇上。”
“并非臣危言耸听,也不敢妄言。”
“这些确实是草原传来的消息。”
“不知为何,如今瓦剌对太上皇马首是瞻,甚是敬重。”
于谦虽然深知朱祁钰不信,但他还是得解释。
不过他说的的确实也不是假话,至于朱祁钰信不信他也无可奈何。
反正他已经给了答案,给了解释,具体原因就是不知道。
他总不能把土木堡之变是兵变的真像说出来,那不就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
不过,朱祁钰又不傻,对于这事他也有耳闻。只是他也是既得利益者,也是因为土木堡之变才坐上了皇位。
朱祁钰只是不愿意相信朱祁镇在草原会过的那么好,更不愿意相信他有能力统领草原各部而已。
“既然如此。”
“于尚书,你就给朕把大明和草原的关系处理好。”
“无论你是要出兵也好,谈和也罢。”
“你想办法,让他们安安分分的在草原呆着,不要打大明的主意。”
“还有,以后不要再和朕提太上皇。”
朱祁钰现在只想保住自己的皇位,至于朱祁镇到底有没有统领草原的能力,他压根不关心。
他只是不想听大臣们整天拿着朱祁镇在他面前说事情,搞得好像这是他的错一样。
“臣等定不负陛下所望。”
“臣这就派使臣与太上……”
“与瓦剌谈判。”
“如若不成,再出兵讨伐。”
于谦见朱祁钰没有再继续咄咄逼人,便立即拱手作揖,应道。
大明朝堂压根不知道朱祁镇并无意与大明为敌,因为他压根不在意大明。
不过,如果大明要出兵草原,他也不会坐以待毙,任其来犯。
此时,瓦剌大营里聚集了草原各方的首领。
无论先后,瓦剌都把他们安置到位,并每日设宴招待,只等所有人到齐。
期间,朱祁镇每日与已经到了的各部族首领讲学,给他们普及地理知识,教授政治、经济、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