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寿可不敢凑近，远远的跳开，透过浓郁的雾气看向洞内。
井口之内，似有怪异之物在蠕动……
“你是太阴门太上长老吧？”
“正是……那《升邪法》只是残缺版，那些庸夫怎么可能悟到真正的修行法门，我只要放我出去，我可以教你《升邪法》真正的修炼法门。”
“呵。”
无论是“三个愿望”还是《升邪法》真正的修炼法门，对李寿这个穿越者吸引都非常有限。
而且这疯子的话也不可信。
这长老上古时期就搞坏了十几州的土地，放他出来继续搞坏土地？
现在对李寿来说，这世界的平衡运转才是最大的收益。
有了寿命，有了平衡因子的奖励，什么东西都能换来。
不过李寿还是想套一套有用的信息的。
所以，他就在枯井旁边以“放你出去”为诱饵，和这个老家伙聊了一阵子。
从上古秘史，到修行方法，再到打开封印的办法。
有这个老古董亲口讲解上古之事，可比看一百本上古古籍都有用。
李寿在和老家伙聊的时候，也有同学被吸引了过来，但是他们很自觉的没有出声，就这么听着这个世界的古老传说。
“最后一个问题，那空中一闪而过的红眼是什么，和伱有没有什么关系？”
“哈哈哈……红目，红目……红目！”
说起“红眼”井里的老家伙忽然就疯癫了起来，随后井里面就传出邪祟啃噬封印的“咯吱”声，以及各种凄厉的尖叫。
“老家伙疯了！”李寿冲同学们无奈的耸了耸肩膀。
“不过看他那模样，红目应该比他的等级高很多……这逼就已经够厉害了。”觉皇分析道：“这老家伙曾经污染了十几个州，一州之地几十万平方公里，这战斗力，恐怕比第三场世界的那些大能都厉害，最起码也得是大方士尚郡那个级别。
但这么厉害的人，还是被红眼污染……
我有种感觉，那红眼，和地球上的红雾，也有关系。”
“嗯，我也是这种感觉。”李寿点头，“从金宏到方珲再到这个太上长老，所有和红眼有关系的，都表现出了疯癫、扭曲和极强的攻击性。
地球那些吸入红雾的人也是如此。”
“会不会是某种规则之力？我听俱乐部的人说过，菇域、蔓树域、方蚁、黑雾之外，还有很多地方。我们四个交集比较多，是因为我们是在主干世界的同一片区域。
就比如一棵树干，我们四方挤在同一块地方，所以无论是在主干世界内，还是蔓延出去的枝叶世界，都交集颇深。
但主干的其他地方，好像还有其他规则，那空中一闪而过的红眼，是不是就是其他地方的规则？”
“如果是的话，它比菌菇，甚至方蚁都要强大……要知道，从地球拉人的，可不止我们菌菇。它敢直接入侵后花园，扭曲那里的世界法则，还在菌菇阵营中选人当棋子，那着实挺厉害的。”李寿摇了摇头，“不过想这些没有用，我们以后稍微注意点红目又疯癫的人就可以了，有这么明显的特征，估计也是个无法掩饰的显性规则。”
“是，想这些没用，我们是小虾米。”陈梓涵也过来插嘴，女生思考方式更贴合实际，“先想好怎么利用现有资源发展挣活命钱吧，我们可是缺钱缺的厉害啊！”
“是啊，得搞‘钱’了。”
作为一个诞生时间不久的“新”队伍，小队众人可以说非常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