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你不知道活着是什么感觉，知道你的末日快到了，不知道最后一天是不是明天。我不是圣人，无法平静地接受死亡。我每天都生活在惶恐中！你是一个充满活力的女士。虽然你看起来很冷，但我感觉你内心有一座巨大的火山，一座随时为爱燃烧的火山。能和你这样的人接触，让我觉得自己获得了新生！
林暖不知道李牧羊的告白是不是真的......
就算是真的，林暖也不会为所动。或许是因为林暖天生内心冷酷坚韧，除了她在乎的人，其他人都认为她不重要。
诡计多端的李牧羊凝视着林暖那双纯洁的眼睛，那双眼睛就像是黑宝石。他突然低下头，笑了起来，抬手赶走了肩膀上的金刚鹦鹉，然后说：“我真希望我在2016年去过伊拉克。那边。。。我本来可以比傅怀安更早见到你！
林暖已经从傅怀安那里听说，2016年，德尼罗家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她明白，马特·德尼罗的爱人也在那一刻死了......
从李牧羊口中听到这些话，只让林暖觉得自己太无情了。
“我以为李先生是想在我身上找到你情人的影子，因为我的声音很像你情人的影子。2016年，你的爱人刚刚去世。你这样说是不是太冷了？
李牧羊看得出来，林暖是在暗示他无情。
“你从外面的那些流言蜚语中明白了我的版本，但你不明白小美和我之间的关系，暖暖......”李牧羊说。“我和小美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林暖的唇角翘了起来。她什么也没说，已经让她站得很清楚了。
李牧羊是曾经告诉她，她的声音很像他爱人的人。
但今天，他似乎在试图否认自己对那个“情人”的感情......
好像他真的爱着林暖！
“暖暖，你和我从小就想要的女人几乎一模一样。除了。。。因为不爱我！李牧羊虽然在笑，但双手紧握成拳，血管爆裂。他竭力忍住脑海中浮现的疯狂念头。
“'一模一样'是否包括我已经是别人的妻子的事实？”林暖问道。
李牧羊的笑容越发妖孽，他点了点头。“是...”
林暖浑身一颤。她的背变得冰冷，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她只觉得李牧羊的心理和性格扭曲了！
之前接受陆寒子治疗数年的林暖敏锐的感觉到，李牧羊的精神状态有些不对劲。
林暖阻止了自己的颤抖。那一刻，当李牧羊回答她的时候，仿佛一切都安静了下来——仿佛鸟儿悦耳的鸣叫声、流水声、瀑布声都消失了。林暖只能听到心脏剧烈砰砰的声音。
她想起傅怀安跟她说的李牧羊如何杀了全家的事，她不寒而栗。
林暖觉得自己在和一个心理障碍者打交道时，要格外小心，从自己的心理问题中收集到一点见解。
“暖暖，你说你不想和危险人物，和异层次和世界的人扯上关系，可是你知道吗，每天晚上睡在你身边的人......像我这样的人吗？李牧羊反过来问道。
尽管隐约知道傅怀安在暗处做生意并不简单，但要说得这么明确，还是让林暖感到震惊。
“你可能从未听说过傅先生是如何在美国制造他的第一桶金的。傅先生和我唯一的区别...也许是他不参与贩卖人口、器官、毒品，也不做涉及用来伤害平民的军用弹药的交易！
“你知道傅先生在这个行业的绰号是什么吗？莫拉尔先生...”李牧羊笑道。“多么讽刺。道德先生从事最不道德的生意，包括军用弹药和武器，以及人命交易。别提亚洲了，你老公的生意即使在全球范围内也名列前茅！
林暖背脊一颤，浑身起鸡皮疙瘩......
“顾先生这些年一直在为你丈夫处理这笔生意，但每个人都知道他的靠山是莫拉尔先生。许多人都想夺走莫拉尔先生的性命！
李牧羊丝毫没有隐瞒什么，将傅怀安的另一面暴露给林暖看。
“谁能想到呢！这位神秘的莫拉尔先生并不是大家想象的暮年老人。他不是隐居，而是大海城一家大公司的总裁。他甚至摆出一副争夺一家对他来说真的不算什么的公司的行为......”
看着原本苍白的林暖脸上流出的鲜血，李牧羊又笑了笑，问道：“暖暖，你再说一次......我们是来自两个不同世界的人？从你嫁给傅先生开始，我们就成了同一个世界的人，暖暖！
林暖的拳头在身侧攥紧，她觉得喉咙里好像卡了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