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途中，戴维顺手在百货超市买了纹身墨水。
路过街角时，他接住随手抛起的胶瓶，诧异地瞥见另一条街上正在呈现出崭新面貌的小镇医院。
伴随施工噪音，小镇医院在被工人加班加点的改造翻新。
门口已换上崭新烫金招牌，韦恩集团——斯莫维尔医院。
“韦恩集团？”
瞧见不该出现在这的字样，戴维眼皮一掀。
盘踞哥谭上百年的庞然大物韦恩集团静极思动要商业布局大都会，而且还恰巧选中斯莫维尔这个毫不起眼的乡下小镇？
他不认为有这种可能。
“艾弗里……”
戴维和克拉克去哥谭时，尽可能隐藏自身身份，以免喜欢在黑暗巢穴里计划这计划那的蝙蝠查出他们身份，目光投向小镇和农场，减少不必要的麻烦。
但可惜奈何这个小镇里，早就走出一个没脑子的家伙，毫不隐藏身份在哥谭大闹了一通。
“布鲁斯·韦恩多半顺着艾弗里的线，查到了小镇。”
“以蝙蝠侠的多疑性格，总喜欢先把事情往坏处想……”
街角拐角，戴维伫立，面无表情抛着手里的墨瓶。
频出怪事的小镇只怕已吸引了那只蝙蝠的注意。
……
“戴维，你杀了惠特尼？”
昏迷过去，直接一觉睡到天亮，克拉克醒来后没有看到弟弟，戴维回来，他立即迫不及待在仓库门口堵住戴维问道。
“我做事就是这样，克拉克。”
戴维眼中没有一丝波澜，认为克拉克早该习惯才对。
“不要忘了这件事是谁引来的。”
克拉克带着急怒的面容一滞，这件事因他而起。
“惠特尼可能只是想吓吓我们，不是真的要伤害爸妈。”
他仍旧不相信惠特尼会真的杀人，一开始惠特尼明显仅仅冲着想教训他一顿而来，但因此丢了性命。
“我不像某只蝙蝠一样整天防备任何人。
但也不像你一样，总对其他人抱有太多希望。”
戴维不管那些，绕过了克拉克。
“心中满怀嫉妒和愤怒的人能做出什么事，都有可能。”
涉及到父母，哪怕有一丝可能，他也要斩断。
“戴维，你不是说过，爸妈服下了那种金属，已经不会死了？”
望着弟弟仍旧和没事人一样，克拉克低喝，父母根本不会有任何生命危险，弟弟太过冷酷，不肯给惠特尼一次活下来的机会。
啪！
走向房屋的戴维脚步一顿，转过头冷冰冰双眼锁定克拉克。
“克拉克，伱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他声音不缓不急带着一股压迫性，给人感觉平静海面下似有怒潮在涌动。
“我……”
刚才大脑不加思考说出了不该说的话，克拉克脸色一变。
“我不是那个意思。”他想要解释。
“我给爸妈带回酒神因子，是为不用担心他们身上再发生类似不久前的事。”
戴维走近两步，用力戳了戳克拉克胸口。
“而不是让爸妈不怕任何伤势和惊吓，好给你的圣母心无限托底的，克拉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