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眼睛瞄了瞄四周,尤其在秦淮茹那多停留了一秒。
秦淮茹也闪躲着求助般看了看他,傻柱沉咛一番,“算是我偷的吧。”
一大爷训斥道:“什么叫算是你偷的?是你偷的就是你偷的,不是你偷的就不是你偷的,算是你偷的是怎么个意思,你以为大院的人冤枉你啊!”
二大爷跟着说:“你就说是不是。”
三大爷文绉绉:“前面不要加修饰词语。”
虽然不想,但只能不爽的承认下来:“是!是我偷的,行了吧。”
三大爷追问:“什么时候偷的。”
“昨晚半夜两点,跟周扒皮一个点儿。”
耍无赖般的话一出,众人顿时笑的前仰后合。
人群中的邱少杰无语,有这么好笑吗,我怎么没觉着?
这个时代的娱乐活动得有多匮乏啊,笑点这么低....
眼角一瞄,秦淮茹和贾张氏狠狠松了口气,而不同的是,贾张氏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秦淮茹却感激的看了眼傻柱。
“该说不说,贾张氏这老娘们儿确实有些没心没肺,把别人的好当做理所当然。”
不过这样的人何止这个年代,上辈子他见的更多,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像这种不知道感恩的人,少接触甚至不接触就好,没必要为她们生气。
就在傻柱承认下来后,二大爷立马盖棺定论:“大家伙听到没有,咱们院出了贼了,出了大贼了!来,大家都说说,这事该怎么办吧。”
众人沉默不语。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是国人的老观念了。
反正偷的又不自家的东西,他们可不会无缘无故的跟人过不去,这不是找不自在嘛。
见众人不说话,一大爷看向傻柱:“何雨柱,你最近是不是跟许大茂闹了点别扭啊。”
傻柱别看绰号不好听,人却一点都不傻,立马顺杆子往上爬:“对啊!可不是吗!大家伙来评评理啊,许大茂是咱们厂的放映员这事大家都知道,平时跟厂里嘚瑟嘚瑟也就算了,居然跑我们食堂跟我们头说什么呀,说我跟秦淮茹有不正当关系!”
“秦淮茹,你说说,是不是有这么回事。”
这事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根本就不算撒谎,于是秦淮茹立马说道:“是,一大爷,这许大茂总是胡说道、满嘴喷粪,这事是不是也应该说道说道啊。”
事情闹到这个地步,自然大概的意思也就定了下来。
许大茂不对在先,何雨柱伺机报复,但偷鸡总归是偷鸡,是不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