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么凯莎，只有虚空才是众生的归属！”
没有急着拥抱虚空，卡尔转身看向神圣凯莎。
打开虚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两人理念上的对决，凯莎主张对抗虚空，在没有足够对抗虚空实力之前最好不要接触，也不能去接触虚空。
卡尔则主张拥抱虚空，打不过就加入。
作为一名学者，哪怕成为幻体卡尔也有自己的傲气，至少在文明出路的探索上卡尔不认为自己弱于凯莎。
但这几万年时间自己一直是被凯莎压制的，如今好不容易有机会自然是要出一口气。
“要不.咱们等会儿再下结论？”
凯莎看着冥界通道有些无奈道。
冥界和宇宙之间的通道，已经彻底打开了，有时候真的越是不想去做某些事情，某些事情就越是往头上撞啊。
以后这宇宙变成什么样还真不好说。
卡尔一顿。
“咚咚咚~”
“哗啦啦~”
脚步伴随着锁链声打断了卡尔的沉思，下一刻卡尔皱眉看向通道处。
数十名‘幻体’，缓缓走了出来。
只是卡尔有些皱眉。
其中几名幻体的分别是牛头马面形象，另外一人长得有些磕碜，身后一群士兵打扮的人倒是正经神河体的样子。
随即卡尔释然了，这也确实是能说明自己的猜测。
漫漫时间长河中，文明在这漫长的时间尺度上斗不过微不足道的。
这个时代是神河体为主流，再往前推数个时代也许就是兽体为主流。
无限的时间尺度之下，诞生过无限的文明，其中基本都覆灭在了虚空文明之下，不管是彻底覆灭还是拥抱虚空，有一些兽体存在反而正常了。
不过这也从侧面证明了自己想法的正确性，只有化为跟虚空一样的生命体，才能避免被虚空毁灭的命运。
不过这些虚空体在卡尔看来有些奇怪。
在卡尔的预想中，虚空应该是纯粹的，幻体应该是没有任何污染的。
但面前的虚空体，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一些物质界的痕迹，很淡自己的虚空引擎也无法解析。
这让卡尔很好奇，难道虚空体有着其特殊的体系？
这或许可以作为以后的研究方向。
“这位——”
“哗啦啦~”
下一刻，无数锁链飞出，卡尔表情一愣并没有躲开。
升级成幻体之后，物质界的一切攻击都对自己无法造成一丝一毫的伤害。
莫说是锁链了，哪怕是神圣凯莎也无法对自己做到伤害。
神圣凯莎唯一能做的大概就是以她那强大的算力，去影响物质界造成剧烈的能量波动，从而来对自己形成压制。
但在卡尔看来这种压制也是有着极限的。
原本科技侧的宗旨就是用同样的算力来操控更多的能量，谁的算法更先进能操控更多的算力，本质上就会更强。
哪怕是解析虚空也同样如此。
太空校长离去之后，自己窃取了大时钟，正是靠着大时钟这种宇宙最尖端计算机，自己对虚空的研究才会有跨越式的进展。
区区锁链而已~
“咔嚓~”
“怎么可能？！”
下一刻，卡尔发现自己能感知到那股冰凉的质感了。
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