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据我所想，这个犯人是不是打算依次抓住太刀川一家的人们呢？第一个牺牲者就是贞子。”
“你是说这是杀人交响乐的第一个乐章吗？”
“哼，如果可以说的话。杀人不是音乐。无论是什么样的天才，都不能以奏鸣曲的形式进行很多杀人。恐怕，到最后的乐章为止必须和第一乐章一样创作演奏。这就是现在所说的犯罪中体现出犯人的个性的地方。所以，第二犯罪也必须具有与第一相同的色彩。也就是说，应该像那样完全、那样堂堂正正地进行“
他冒着普加利和雪茄烟。
“重复着。那堂堂的序曲。这是极为安静地像波浪一样涌向太刀川一家。那是过了十七天的那场惨剧。这是完全的，但却非常阴郁，而且节奏缓慢地进行着。……我不是在说贞子的死法。是犯罪的性质。真的很好地考虑事情进展得很顺利，很冷静。用音乐的语言来说，这个第一乐章是andante或adagio。
然而，贞子因为头痛，安子去拿药，抓住这个机会的方法确实很沉着。于是我想这个犯人大概，象预告一样地五月一日在同样的组立上演奏第二乐章。不经意间昨晚的诀窍让我有点吃惊。如果违背五月一日的约定，为什么犯人要选择四月二十日呢？“
“你期待杀人犯对绅士的承诺吗？”
“不一定，但是像这个犯人一样的家伙一定会遵守约定的。请想想至今为止的做法。”
“嗯。”
“这里有必要进行微妙的心理学考察。就是那个犯人。这个问题是，为什么要提前到廿日突然演奏第二乐章呢？而且是在我们面前如此急促的三四分钟内。”
我不太明白他说的地方。
“昨夜惨剧的精彩，那电光般的速度。这正是Prestoagitato。第一乐章是用那个庄重的Addio作曲的犯人为什么昨晚突然用Prest写了第二乐章？你能明白这个吗？真的是出乎意料的事情吗？他第二次杀人也是按照四月十七日的样子在五月我想一天去。昨晚我们完全是被突然袭击的样子。但是这是为什么呢。
在这里不能忘记的是，第二次杀人，也就是昨晚的事件，也许真的很早就把精彩的东西拿出来，让人大惊小怪，但与第一次杀人相比，其做法非常拙劣。作者即犯人冒着非常大的危险，以身作则。正因为置身于危险之中，其结果出乎意料地出色。所以一般来说可能会接受。如果这是侦探小说的话，我不会从第二个事件开始写的。因为我觉得这样很快就会吸引读者。第一个事件既朴素又苦涩。因为第二个更华丽。
“但是，我的杀人交响乐的作者应该更适合第一乐章的性质。他应该一直坚持到最后。他本来就不会像昨晚那样作曲。”
他站着喝了红茶，不久就在我面前坐下了。
“昨晚我其实也很吃惊。第二乐章结束的时候，因为它和第一乐章太吻合了，所以我怀疑他和作者，也就是犯人是不是不同的。但是，从昨晚的情况来看，无论如何也只能认为是同一个人的作品。对太刀川一家的‘诅咒’的Leitmotiv只要能演奏出轻动机，就无论如何也不会认为是同一个人做的。如果是那样的话。为什么那样的作者犯人不等到五月一日，昨晚突然杀人了。对此的解答只有一个。也就是说，不能等到五月一日的情况是诀窍。昨晚发生了没有列入犯人预算的事情。迫切的意外……“
“雪橇是什么？”
“啊，这是什么事？昨晚我听到了一件出乎意料的事。犯人的危险迫在眉睫。结果那个孩子被杀了。”
“……”
“你不明白吗？这是吉本安子的问题，是我和林正的那个强烈的问题。结果那个女人决定是否坦白了什么。如果被说了那就麻烦了，所以认为犯人是吓得杀了她，这不是很合理吗？”
“但是，你、林正和警察对安子进行相当严厉的审问，犯人应该事先就很清楚了吧。特别是如你所说，如果犯人是个天才的话，那就没有特别投入预算了。”
“真了不起。不愧是你。是啊，当然了。那个犯人至少在五月一日之前应该认为安子活着也没关系。我相信安子暂时不会开口的。那是昨晚突然慌张的。只能认为犯人对她的自信动摇了。因此，今后犯罪的情况非常严重。”什么啊。是预演。是煎饼哦。而且完成得意外地顺利，但却是一项非常艰巨的工作。
在外行人看来很华丽，也许看起来很棒。但是，作为创作了那堂堂序曲和第一乐章的作者来说，绝对不能骄傲的第二乐章已经完成了。
节奏缓慢的长制片，接着是湖水表般冷静的第一乐章，安达特，而作者打算在这一章和第二乐章之间插入至少十二天的休止符。但是由于意外的情况，第二乐章出乎意料地早，而且是在预演中进行的。在太刀川一家这个主题上被组装的这个杀人交响乐就这样第一、第二乐章被安达特和普雷斯特制作，偶然也以交响乐的形式开始弹奏。到底第三乐章能不能继续演出呢。……没错。话说回来，第三乐章不会又来得意外的早吧。不要磨磨蹭蹭的。“
他这样说着，把眼睛瞄到了手表上。
“也没有必要那么慌张，但是我很着急。”
“你这么着急吗？”
“嗯，这位杀人艺术家无意中开始了交响乐的第二乐章。如果他能成为天才的话，一定会留下什么线索。正是因为这个线索。如果第三乐章突然上演的话……但是还有时间。我们按照惯例先考虑一下昨晚的事件吧。”
他把雪茄烟吐得越来越浓。
“草笛先生的签名改变了脸色。大概是在这前后的事情吧。犯人对安子的样子没有自信。”
“话说回来，那时只有你、我和林正三个人。”
“这并不是说脸色变了的那一瞬间。然后离开房间后的样子是什么样的呢？”
“那是我们不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