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师，何者是佛，何者是法？”
等到水烧开之后，土登瓦达给苏毅两人一人倒了一杯清茶之后，苏毅对着土登瓦达问道。
“是心是佛，是心是法，法佛不二，法和佛本无两样，只是人们执着，才硬加区别。”
土登瓦达双手合十，默念了一句佛号，笑着对着苏毅道。
“上师，竟然法与佛无二，众生皆是过于执着，你又是如何看出我的佛根，您着象了。”
“本师释迦摩尼佛。”
“小友，昨日我与两僧一起站在展佛台出，当时有风吹幡动。一僧说风动，一僧说幡动，敢问小友有何看法。”
听到土登瓦达说出在前世满大街都知道如何回答这句话的时候，苏毅很是奇怪地望向土登，
“不知上师当时如何为两僧解惑。”
“本师释迦摩尼佛，我当时并未回答，只是让两僧停止争论，待我今晚寻思一番明日在做解答，小友有何高见。”
“非幡动。”
“小友可是认为幡随风动。”
“非也，亦非风动，是你们三人心动了。”
听到苏毅的回答，土登瓦达在思索了一下之后，连念佛号，
“本师释迦摩尼佛，我们三人修行不够，动了嗔念，小友果真与我佛有缘。”
“上师说笑了，小子只是有点小聪明而已。入不得大家法眼。”
“小友，何须谦虚，小友这番心境已少有人能及。”
“上师谬赞了，我听闻这里前段时间出现了萨迦巴姆，不知道上师有何看法。”
在与土登瓦达闲聊了几句之后，苏毅开展准备探探土登瓦达的底。
“小友突然提到萨迦巴姆不知何缘由，众生皆平等，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萨迦巴姆在我眼中并无任何不同。”
“上师高见，只是这萨迦巴姆最近所行之事在上师眼中也是正常之事不成。”
“萨迦巴姆行凶伤人是她被别人操纵所致，所以她被别人超度了，一切皆因为定数。”
听到土登瓦达如此之言，苏毅都不觉得这个土登瓦达实在是能言善辩，这句话可以说是完全的模棱两可，既没有说出萨迦巴姆造成的后果影响，也没有说出其他什么东西来，完全的推脱之言。
“上师，既然认为萨迦巴姆与众生相等，敢问地藏菩萨又何以发出地狱不空，誓不成佛的伟大宏愿。”
“小友，一切行无常，生者必有尽，不生则不死，此灭最为乐。”
“诸法因缘生，诸法因缘灭。我师大沙门，常作如是说。”
“法本法无法，无法法亦法。今付无法时，法法何曾法。”
听到土登达瓦还想继续探讨下去，苏毅连忙打断了下来，
“上师，不知道你认为现在藏区人民幸福不。”
土登瓦达听到苏毅突然转移了话题，有点猝不及防，顿时嘴里的话卡主了，底下头颅思考了一下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