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醒来的第二天往往容易伴随头疼。
许煊今天就是在头疼中醒来。
向来有晨练习惯的他，打算今天给自己放个病假。
洗漱一番，出门买早餐。
回来的时候，秦羽墨居然罕见的醒了。
“今天这么早？”许煊有些意外。
“嗯……因为我定了闹钟……”
像丧尸般走出房间的秦羽墨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睡眼惺忪的进了卫生间洗漱，看起来好像还有一半的魂呆在梦乡里。
许煊都怕她等会儿一头栽进洗手池里睡着。
十几分钟后，秦羽墨清醒的从卫生间走了出来。
“喏，趁热。”
许煊把顺带给秦羽墨买的那份早餐往面前一推。
“谢谢！”
秦羽墨拿起包子，很没有形象的大啃了一口。
接着，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目光时不时看向许煊的脸。
“怎么了？”
许煊很不理解。
从昨晚开始，他就发现秦羽墨就奇奇怪怪的。
尤其是老用奇怪的眼神看他。
搞得好像他是隐藏在地球的外星人似得。
“没，就发现你其实长得挺好看的。”
秦羽墨说完，像是赞同自己说的话一样点了下头。
许煊：“……”
莫名其妙。
而且现在流行用“好看”形容男人？
许煊想不通，也懒得多想。
毕竟，女人的心思比微分方程还难揣摩。
吃完早饭，秦羽墨就上班去了。
临出门前许煊特意让她检查了一下有没有东西忘带，免得挨主管的骂。
目送秦羽墨离开，许煊收拾了一下客厅，然后照例出门去池池网吧找老胡。
“许哥！早啊！”
刚到网吧，坐在前台打哈欠等人来换班的赖云颖立马打了声招呼。
“早。”
许煊应了一声，紧接着，他发现了不对。
今天网吧……干净得有些可怕。
倒不是说以前这里有多乱。
而是网吧这地方，尤其是2003年，还没网咖这个概念的时候，大多数人对于网吧的印象都属于脏乱差，有些黑网吧甚至是个有窗户的仓库而已。
虽然老胡搞的是正规连锁网吧，在卫生这块没少下功夫。
但平日里还是经常能看见地上，或是桌上有零食包装袋一类的垃圾。
尤其是刚刚过了通宵时间的网吧，空气里通常都混杂着泡面，香烟，以及各种古怪东西混杂在一起的味道，那酸爽难以形容，键盘缝和鼠标垫更是夹杂着烟灰。
但今天……
网吧非但没有泡面和烟味，反而还弥漫着淡淡的空气清新剂特有的味道。
随手擦了下键盘和鼠标垫，竟然没一丁点的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