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国呆了一段时间后，王启结识了美国华裔家庭林氏，他们很欣赏他的诗集。正是通过他们，他认识了林先生的独生女林玉。当时，王启二十一岁，林玉才十八岁。当他们在一起度过的时间里，他们之间开始产生感情。林先生虽然知道王启在家乡有老婆，但他并不认可女儿跟他的关系。不过，他并没有过度插手，让王启深陷其中。
王启二十二岁时，向林玉表白了自己的感情。然而，他不但没有得到回复，反而收到了林先生夫妇的连声责备，以及林一家要回国的消息。
得知林玉要回国，王启立即告诉妹夫自己也打算回国。不过，妹夫的学业还没有完成，所以他建议王启先回去。回到家后，王启四处寻找林家，发现自己对妻子越来越不满。在国外的经历让他接触到了很多新的想法，他再也不能容忍妻子的陈旧观念了。
于是，这位进步浪漫的诗人在报纸上偷偷发表诗篇，表达了他对林玉的爱恋和痴迷。出乎意料的是，这些诗引起了巨大的反响，触动了所有人的心，也坚定了王启结束不幸婚姻的决定。
从那时起，一切都显得像是一场闹剧。王启首先向父母宣称，自己希望追求更自由的爱情，希望李琼也能找到幸福。他强调，离婚不是一种耻辱，而是迈进了一个新时代。然而这个想法遭到了王家所有人的拒绝。甚至王的父亲也对他进行身体攻击，将他锁在房间里几个月。
作为一个文人，面对这样的待遇，王启的骄傲只增不减。他越是受到虐待，他就越想离婚。他觉得与妻子离婚、迈入新时代是他的使命。每次李琼给他送饭，他都会劝她离婚，并解释说这不是丢人的事，而是新社会的进步。
但李琼实在受不了了。他们有一个女儿，就算不顾自己的感受，她也得考虑女儿的幸福。如果他们离婚了，他们的女儿会怎样？
无论李琼对王启有多好，结果都是一样的——离婚的决定。王启并不傲慢，也不以自我为中心。他温和地向李琼解释他们在新社会应该追求什么，摆脱旧社会的束缚。他甚至主动提出离婚后照顾她；他只需要自己的自由。
整个过程足足拖了半年之久。最终，王启与李琼离婚，成为民国史上第一对离婚夫妇。这件事引起了大家心中的好奇和沉思。
并不是所有人都支持以报效国家为幌子与妻子离婚。这种行为被认为是可耻的，许多文人墨客私下赋诗批评王启的行为。李琼成为众多女性同情的对象，成为第一个公开离婚的女性。这次离婚不仅给李琼本人带来了耻辱，也玷污了李家的声誉。
尽管遭到非议，李家还是把李琼接了回来，并支持她。王家对李家心存愧疚，将原本属于王启的财产三分之二分给了李琼。至于王启，这位浪漫的理想主义者，整天写着异想天开的诗歌，忽略了管理家族财产。不幸的是，他在一次骚乱中被杀。李琼背负着照顾王家的责任，终生未婚。虽然女儿假装没事，但李琼的后半生却并非一帆风顺。
在李琼心里，可能是感觉到了丈夫出国后的改变，渴望离婚。然而，当离婚最终发生，王启没有找到真爱却落得悲惨结局时，她不禁怀念起来。她回忆起他们结婚前两年的恩爱时光，珍惜他们在一起的幸福生活。
尽管有伤人的谣言，她并没有感到太多痛苦。当她给被锁在家里的丈夫送饭时，她并没有感到悲伤。即使公开离婚，她也没有感到委屈。直到得知丈夫在骚乱中身亡的消息后，她才崩溃哭泣。
不管她用什么理由来隐藏自己的真实感受，她都无法掩饰自己的情绪。回国后，虽然丈夫变了，但她还是一如既往。从小到大，她就一直盼望着能够嫁给王启，她已经把他视为自己的一切。只有王启才能成为她的丈夫。
或许她有些贪心，但李琼却一心一意地许下一个心愿，希望丈夫出国后感情不变，他们不要离婚，而是白头偕老。
得知这个愿望，王启不禁惊叹女人的情绪。有时候，女人就是这么执着，即使自己所爱的人不再爱自己，她们也会执着于过去的情感。
脑海中浮现出那个温柔微笑的女人的记忆，王启忍不住笑了。既然占据了这个身体，他自然就接受了这一切，包括前世的记忆。这就是他微笑的原因；他对李琼笑了笑。
从这具身体的举动来看，王启确实是关心李琼的。结婚期间，他对她宠爱有加，尤其是那两年，更是恩爱如初。或许，正是因为那份爱，李琼才无法割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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