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在凌晨三点左右，抖Y、B站、斗鲨等平台，只剩下活跃的舞蹈区还在直播。
这个时间，一般被称为午夜窑子。
然而这一群穿不起衣服的主播摇尾乞怜的作秀时间，在一个阴森的直播间降临的时刻，终结了。
张凡鼓捣着系统帮他开通的直播间，心中乐开了花。
一个直播间全平台直播，收益肯定相当高。
“系统，最后一个问题，真不会被封吗？”
【不会，本系统直播间永不会被封禁。】
【只要主播不要被线下单杀就行。】
张凡点点头，看向镜头，将一满盆猪血放在面前，苍白的面容在幽暗的灯光中时隐时现。
“开播！”
宋清平没有想到，自己先前下达的命令，此刻起了反效果。
他让人把张凡放到首页，就是默认开播时直接登上首页，并将推广信息发送给一部分夜猫子。
可他是睡觉了，那帮熬夜的人可就遭老罪了。
大半夜缩在被窝里，寻思着逛逛舞蹈区，排解一下压力和寂寞，结果一个阴森的直播间直接怼到了脸上！
“我凑尼玛，迷信的沙比！”
“急了，有人急了！”
关键是张凡并没有把自己的分类改成户外，他直播的分类是......舞蹈。
于是乎，那些半夜讨生计的可怜女孩们，就眼睁睁看着一个名叫“最强算命直播间”的直播间卷走了大半流量。
这里面最咬牙切齿的，当属一分钟前的舞蹈区第一——“崽崽”。
“你们看主播的表情，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崽崽别急，那就是个神棍而已。”
鲜花、礼物也不能阻挡崽崽的面色越来越阴沉，她的度量，可比身上的海克斯科技，小了不止一点。
她不知道劳累了多少个日夜，才得以爬到现在这个位置。
她有什么学历吗？没有，不值一提。
她有什么能力吗？或许只有针对异性的能力。
这样一个人是没有多少脑子的，崽崽抿着嘴，将所有情绪写在那张姣好的面容上。
舔狗们不知道他们心中的女神多少个晚上辗转反侧，可他们看得出来，崽崽很愤恨。
所以，张凡对于直播间里多出来一帮骂他的人，不得不将其记在脑中。
“观众朋友们，直播算命，说到做到。”
摊开手，张凡轻轻吹出一口气，盆内的鲜血掀起巨浪。
它们在半空中凝结，定型，最终竟然变成了一张鼻梁高挺，薄唇，凤眼的女人相！
可这女人脸虽然美，却是鲜血构筑的，配上昏暗的直播环境，怎么看怎么邪性。
“谢谢你主播，你人还怪好嘞。”
“卖片哥卧槽，兄弟们起飞了！”
“是特效吗？怎么感觉不像啊？”
“这主播不是昨天的道士吗？有人说他有真本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