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愧是你啊,还真是一个老混子啊!我现在在为巴纳巴斯做事。”
“冰神?你怎么和她搞到一起去了?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个第二代冰神,大概应该勉强可以算是你的徒弟吧。”
巴巴托斯将已经放在嘴边的苹果酿的瓶子拿了下去,他现在有点懵,他完全想不到为什么这两个人会搞到一起。
“没什么,差不多算是一个交易吧。我现在孤家寡人一个,举目无亲。巴纳巴斯给我提供一个‘家’,我帮她做一点事情。仅此而已。”
“那你为什么不来蒙德?”
“我来蒙德?你在开什么玩笑啊?虽然你是蒙德的风神,但你也不想想看你究竟有多久没有出现在蒙德人民的面前了。甚至我觉得要不是这一次我把你的最后的酒水给刨出来了,你都不会醒来的。”
白夜瞥了巴巴托斯一眼。
巴巴托斯顿时就尴尬了起来。白夜说的话那可是实话。
不过作为自由的国度,自己的子民若是被神明统治着的话,那大概也是一种不自由吧。
“诶嘿~,既然这样,那你为什么不在至冬呆着,来蒙德干什么。”
“别装了,你的权柄那可是风。普通人的谈话也许你不会在意。可是,巴纳巴斯给愚人众执行官下达的命令,我可不相信你会一点风声都听不到。”
“诶嘿~行吧,反正这玩意儿我拿着也没什么用,给你就是了。”
巴巴托斯喝了一口酒水,将酒瓶小心翼翼的放在地上。随后伸出手插入自己的胸腔,取出了一枚棋子一样的东西。
随手就将其丢给了白夜。
“神之心,虽然我也不知道巴纳巴斯要这玩意儿有啥作用,不过给她就是了。”
“很不愧是你啊,对于神之心这么不在意,却对酒水这么的在意。也许我该和天理的维系者提一下,以后你就不要当风神了,当个酒神多好。”
“诶嘿~那也不错哦。”
巴巴托斯眼睛亮了一下。并没有在意白夜的揶揄。
“说着玩玩而已,我和天理维系者之间的关系,你也不是不知道,说是生死大仇也不为过。就算是我提议了,她也不会听的。”
白夜将剩下的一瓶酒丢给了巴巴托斯。
“我进蒙德城看一看。这瓶酒我晚上再找你喝。”
“好。”
巴巴托斯卷起酒瓶,化作清风,消失在了这里。
“唉,巴巴托斯,表面上玩世不恭,但暗地里,你究竟在谋划着什么呀?”
“温妮沙,骑士团,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