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后初睛,万物都被这场大雪披上了一层雪白的绒毯。冬日的阳光透着些许苍白,洒落在雪层上,泛射出耀眼的光芒。路上的行人明显喊少,往日喧嚣的场景不复存在。
依依终于在众人的不懈努力下,脱离了生命危险。醒过来的依依不在一心求死,因为她觉得这条路走不通。
依依决定按照梦里的指引,等身体恢复后,便着手调查宁久微的死因,为其报仇后,自己方能功成身退,这可能才是回去的唯一方法。
冷无心也在欧阳修在凌云峰出现过后,匆匆的下了山。
恶劣的天气,也给官府的搜查进度带来了不小的困难。在马不停蹄的搜索了几天后,已是人困马乏,却还是毫无线索,这二人好似凭空消失了一般。周迎山正百思不得其解,冷无心找上了他。
从周迎山嘴里得知宁久微被救走后,冷无心并没有感到吃惊。冷无心告诉周迎山,欧阳修虽未参与,但宁久微被救,一定跟欧阳修脱不了关系,让周迎山重新盯紧欧阳修,也让将城外的搜查重心转向城里,尤其是欧阳修的住宅。
“这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只要他欧阳修做了,就一定会有机可寻。”
周迎山按照冷无心的提示,封锁城门,许进不许出,加大了在城里的搜捕。同时贴出告示,提供线索者,赏。窝藏者,斩。
城里一时人心惶惶。
杜仲借着为小莲安胎的由头,一连几天出现在冷无情的家里,并未引起他人怀疑。
这天,杜仲背着药箱,照常去给依依换药。不曾想却被人盯了稍,向来谨慎的杜仲并未发觉。
杜仲在帮依依换过药后,嘱咐依依没事多活动一下手指,有利于手指功能早日恢复。
依依道谢后,杜仲又在外间替小莲诊了脉,脉像一切安好。就在杜仲起身准备离开时,却被突然涌进来的官兵堵住了去路。
周恒宇大摇大摆的从门口进来
杜仲与欧阳修来往密切,早在周衡宇的监视之下。跟了几天后,发现杜仲最近频繁出现在这儿,随起了疑心。
“杜神医,”周恒宇一边阴阳怪气的叫道,一边四处打量着冷无情的小店。“你最近往这儿,跑的挺勤呀!是不是这里藏了什么要紧的人啊?”
杜仲见状不慌不忙,说着早已谁备好的说辞。
“周公子,误会了!是这家店主的小娘子身怀有孕,只是胎像有些不稳,老朽本着医者仁心,自然格外多照看一些,以防意外发生。”
周恒宇看了一眼躲在冷无情身后的女人,肚子果然微微隆起,但他可不相信杜仲的说辞。随一把抢过杜仲的药箱,打开后翻看着里面的东西。
“纱布,消毒水,黑玉断续膏……”周恒宇将看过的东西一样一样丢在地上,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虐。“你的这些瓶瓶罐罐,怎么看着倒像是治外伤的药?”
杜仲也是见过大世面的,见此情景,依旧心不跳,手不抖,语气平稳的说道:
“老朽身为大夫,各色药自是要备一些,以防不时之许。”
周恒宇见从杜仲这里看不出什么破绽,便下令捜查。官兵们翻箱倒柜,从前院搜至后院,结果一无所获。周恒宇不死心的将目光锁定在了冷无情夫妻身上。
小莲此时早已被吓的瑟瑟发抖,紧紧抓住冷无情的胳膊,见周恒宇的目光扫向自已,更是吓得将头埋在埋在冷无情的背后,不敢与其对视。
冷无情也是被吓得“扑通一声跪到在地,不住的瞌头。
“官爷,是小的请杜神医来为我家娘子看诊的,请官爷不要为难杜神医。”
周恒宇步步逼近,府身看了一眼脚下卑微的男人,一脚将其踹开。随盯着一脸恐惧,不住发抖的小莲,语气森冷道;“说,你这店里是不是藏了一个女人。”
小莲满眼泪花,害怕的看向自己的男人。
冷无情立马起身抱住了周恒宇的大腿,洋装哭诉道;“官爷,我们夫妻二人一向安分守己,您就是借我们一百个胆子,我们也不敢藏人呀!你不是搜过了吗?这里除了我们夫妻二人,再无旁人。我家娘子胆小,又不会说话,还望官爷大发慈悲,饶了我们吧!”
此时,门外已聚集了大量的吃瓜群众,有吃惊的,有同情的,却无一人敢为二人说话的。
周恒宇见冷无情死死的抱住自己,踹又踹不开,不仅怒道:“拖出去,给我打。”
官兵们立刻上前拖走了冷无情。冷天情为了不暴露身份并不敢还手,只能忍受着官兵们的挙打脚踢。
小莲见自己的相公被打,心疼的发出“鸣鸣”的哭泣声。
周恒宇则继续苦苦相逼,指着门外挨打的冷无情循循善诱道:“你只要告诉我那个女人藏在哪儿?我就放了你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