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那遥远的地方,
遥远的地方!
我从那遥远的地方,
来到你身旁!
我还要回到那遥远的地方!
你仍就还在那遥远的地方!
……”
一首不出名的歌,从张驰的口中唱出了一种苍凉、悲壮、无耐和深情!
吉它在他手中仿佛如一条小河,源源不断的流淌出一段段优美的旋律和节奏!是乎已融合进了自己的心跳。
小向看神了,也听呆了,歌曲已唱完,还半张着嘴。
啪!啪!啪!
一陈掌声惊醒了他。
曲央和魏莱站在客厅的门口,鼓起了掌。
“驰哥,你唱得弹得都太好了,看把我儿子,都听呆了!”
“曲央妹妹,你取笑我哈!”
“老公,你吉他弹的这样好,过去干嘛不弹给我听!”
“你没叫我弹啊!”
“我不叫你弹,你就不能主动弹给我听!”
“我…”
“你还会什么?”
“你指那方面?“
“乐器!”
“你该问我不会的有什么?”
“哟!弛哥,这么拽嗦!志高,把你爸的三弦琴拿出来。”
“曲央姐,三弦琴是什么?我怎么不知道!”
“三弦琴是我们彝族的一种传说乐器,也叫大三弦,志高爸在这里十几年,也学过。”
“哦!张驰会弹吗?”
“他不是很拽吗!你怕啦!”
“我…”
“别担心!座下,听你老公弹三弦。”
“驰叔,给!”
张驰接过志高手中的三弦,试了试音,又调整了一下。
一段好像听过的曲子从三弦中流了出来。
“浏阳河,
流过了几到湾?
几十里水路到湘江?
……”
三弦琴张驰也弹的出神入化。
“把我的口弦拿来!”
一阵鸟鸣,一典百鸟朝凤又欢快地流了出来。
论到央曲发呆了,家中就这几种乐器。
“妈!我还有口琴!”
“拿来!”
央曲发狠了。
同桌的你!
又从口琴中传出了它熟悉的旋律。
央曲没折了!
张驰又从柴火上捡起一片夹带的竹叶,用手擦了擦,放在口中。
“老公,这不能吃的!”
“我可没说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