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得这么惨，这条路有问题，还是小偷倒霉？”
不是潘海中迷信，而是自己亲眼见到小偷连摔三次，差点把自己坏嗝屁。
他距离路昊只有二十几米，但不敢跑过去，小心走过去。
“师父！”
路昊感觉师父有点滑稽，有必要这么小心吗？
“你不要说话，我慢慢走。”
小偷每次摔倒，都是路昊的关心。
有点玄这玩意。
他能自己走。
二十几米的距离，潘海中走了一分钟多。
那蹑手蹑脚的模样要是拍下来发到刑警队群里，同事们一定会笑。
小偷已经被路昊铐起来。
“还好手机没事。”路昊把失主的手机从小偷口袋里拿出来，看了下能正常运行。
潘海中道：“你把手机还给失主，顺便做个供词笔录。”
“好的。”
……
带着治疗包扎后的小偷回警局审讯。
“你是怎么偷人家手机的？”潘海中问道。
“我跟在那女的身后，伸手去她包里拿手机，然后被发现了，我就跑了。”
“你为什么偷别人手机？”
“没钱，想偷手机卖钱。”
“以前有没有干过偷盗？”
“没有。”
“没有？”潘海中才不信，“看你不像第一次做这种事，老实交代，不要等我们查到，你就罪加一等。”
“真没有。”
曾帅稻心道，只要他不承认，有本事你们去查。
“你上一份工作做什么？在哪里做？”
“在餐馆打工，仙香肥羊店。”
“地点？”
“就在康景街。”
“多久之前的事情？”
“半年前。”
“做了多久？”
“不到一个月。”
“那你这几个月没钱吃什么？”
“就少吃点呗。”
一个小时后，潘海中和小偷周旋了半天，就是没问出小偷除了这次偷盗外，另外偷盗案件。
“老老实实待着，路昊，我们先去休息下。”
潘海中气恼这个小偷，怎么问就是不说。
实在没有办法，只能按这个案子来结。
也是常态。
“师父，这个人绝对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要不要查一下他的人际关系？”
潘海中道：“路昊，抓小偷没错，但也不能把太多时间放在小偷身上。”
“多一个案子能多判一点，但他要是出来不改，你判再多也没用。”
“这次我们是遇上，还有没遇上的，抓到人也没用，千万不要浪费那个时间。”
“那不问了吗？”路昊问道。
“师父休息一下，你再问一个小时，如果他还是有耐心跟你耗，就算了。”潘海中也问累了，让徒弟效劳。
他又道，“审讯室虽然有很多，但是我们这里的审讯室不可能浪费在一个小偷身上。”
“哦，好的，师父。”
路昊看到原先空的审讯室剩三个，他和师父占了一个。
休息完，两人再进审讯室。
“曾帅稻，我希望你能好好配合，给自己一个机会。”路昊道。
曾帅稻无所谓道：“我都说了，还要我说什么？”
“你这是都说了吗？你心不心虚？偷了几次？”路昊道。
“就这一次。”曾帅稻嘴硬道。
“你的良心不会痛吗？！”路昊沉了一下脸。
良心当然不会痛拉。
说了，他要做几年牢？
傻了才说出来。
徒然，曾帅稻的心脏揪了一下，好痛！
他露出痛苦的表情，手去摸自己的心脏。
“少来，我跟你说小子。”潘海中一眼就看明白这小子在装病。
但曾帅稻是真的感觉到心脏异常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