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款简单的手机游戏是这一切的源头。
游戏画面并无华丽设计，只有一群在屏幕上忙碌的小人。
他们仿佛拥有自己的AI，自主活动，我只需静静观察，如同在逛动物园。
偶尔，我会触动屏幕，他们生命值便会降低，头顶出现-1。
点击几次后，角色消失，我因手酸停下，同时，法力也随着我的触碰而减少，限制了我的操作。
然而，静观亦带来神秘的治愈感。
每天，我都沉浸在这款游戏中，享受那片刻的宁静。
然而有一天，心情烦躁的我将小村庄的角色尽数消灭。
此刻，魔力耗已尽了五次，村庄已成废墟。
屏幕弹出提示——善恶值上升10点，提升至2级。这新功能何时出现，我也记不清了。
第二天，我醒来，游戏界面已经升至2级。
在大部分游戏里，升级并不少见，只是新手期的一环。
突然，消息出现在屏幕上，观察者之眼（Lv.1）升级为观察者之眼（Lv.2），现在我可以以更清晰的视角观察这个世界。
这个名为观察者之眼的技能虽然是技能，却不能随意使用，更像是一种被动技能，自动运用在游戏中。
自我习得观察者之眼技能后，游戏画面的变化吸引了我的注意。
角色形象明显改变了，在技能升级之前，我只能模糊地看到角色的人形轮廓。
但技能进化后，角色形象变得细致，我至少能分辨出角色的性别和发色。
我琢磨：这会弹出对话框吗？
果然，随着画面的变化，角色间的对话也浮现在我的视线中。
角色头顶出现对话气泡时，对话内容以图标的形式呈现。
尽管这样的对话只是一种象征性的互动，但能创造出人一般行动的AI，已经是相当了不起的技术了。
我开始关注其他新出现的技能。
在升级后的账号中，除了观察者之眼，还有其他新的技能。
因果天平技能在观察者之眼旁，似因我摧毁村庄获经验有关。
这个技能提示我，所有影响生死轮回的行为都将引发因果，过度偏向一方可能触发因果校正，如昨日我攻击角色升级。
关于因果校正的警告虽在，具体解释却无。
如再无脑攻击角色，只会手痛，我希望寻找更高效的游戏方式。
接下来的技能是...什么？”
我滑动技能列表，紧跟因果天平的技能令人震惊：付费商品商店（Lv.MAX）。
看来，我可以购买商店物品了。但这真的算“技能”吗？付费商品应通过充值购买，现在却需学习这个“技能”，真是荒谬。
我不禁想：为何把这放在技能里？
游戏疯狂至此，超出我接受范围。需升级才能购买，简直荒诞。
我想收回对开发者的赞扬，他们只看重金钱。
我看向商店按钮，虽不愿在游戏里花钱，毕竟还没有发工资。但对于这游戏还需掏钱，我感到冷笑。
但看看里面有什么吧？”
我一直盯着商店按钮，心生好奇。这个免费游戏为什么要设置一个付费商店呢？
我犹豫了一下，轻轻点击了商店按钮。
商店页面出现在我眼前，伴随着轻微的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