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样。”秃鹫嘴上这么说，但是没敢反驳。
秃鹫确实有点消极应战了，他的想法很简单，谁赢他就帮谁，只是在瑟符失败的时候得保证瑟符这家伙死在自己手里。
“你把我的解药给我。”秃鹫，不对，战鹰说道：“至少你得让我放心不是吗？”
“啧啧啧，满嘴都是利益，你这样一点都不可爱。”卡尔嫌弃的说道：“放心，只要能阻止章鱼博士，我就会给你。”
“不行！我现在就要！”秃鹫盯着他：“不然我不放心。”
卡尔仰头看着这货，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你以为我会放心吗？”
“你放心好了，解药在蜘蛛侠那里，打完这场仗，你去找她要就行。”
“如果蜘蛛侠一直不出现呢？”秃鹫落到瑟符身前，说道：“难道我要去死？”
“放心好了，你应该知道蜘蛛侠不是那种人。”
秃鹫点了点头，说道：“我相信蜘蛛侠。”
卡尔笑了笑，就是不相信我呗，等着，这事儿了结了有你好受的。
秃鹫没来的心里一寒，想也不用想就知道一定是对面这个疯子对自己很不满，但是事到如今他也不可能为了讨好这个疯子而撒谎。他又不是脑子有病，会相信瑟符这种疯子。
“接下来怎么做？”卡尔看着秃鹫，问道：“你应该知道知道怎么打开这扇门。”
两人站在大楼中央的实验室门口，卡尔说道：“看你的了，战鹰！”
“我是秃鹫！”秃鹫虽然也觉得战鹰这名字不错，但是莫名感觉到冥冥中一股抽象的力量缠绕在身体周围。
“至于怎么打开它，我也不知道。”
卡尔盯着秃鹫，秃鹫心虚的瞥了一眼，然后迅速低着头假装自己在冥思苦想。
“你这么多天干了个啥？”卡尔很疑惑，就算放条狗进去都能闻出来什么味儿，他怀疑秃鹫在演他。
但是很不幸的是，并没有。
秃鹫委屈的说道：“只有奥托和诺曼奥斯本有权力打开这扇门，我们都是跟着他们进出的。”
“那你就不知道这扇门的运作原理？到底是机械开关还是电子控制门，又或者是什么方式？”卡尔歪着头看着秃鹫，虽然依旧是电子音，但是秃鹫能听出来其中的痛心疾首：“你好歹也是个博士啊，难道我们阿美利加的教育都退步到这种程度了吗？”
“难道我们阿美利加的博士，甚至连一扇门到底是怎么开关的都看不出来了吗？那些该死的蛀虫，到底将经费用到了哪里？连博士都这么垃圾的话，那我们阿美利加的未来又在哪里？”
秃鹫目瞪口呆的看着突然发病的瑟符，心想这货果然是个疯子。
“等等，我知道，只是这些的话我还是分的清的。”秃鹫吞了口唾沫，默默退了一步，离瑟符站的远了一点，然后说道：“应该是有特殊的电控系统，暴力开门的话，估计会自动锁住。”
卡尔收起了之前那副样子，恢复了正常，倒不如说，刚刚那样的他才是正常的他，一个天天在宿舍对着舍友发癫的社恐大学牲。
不要误会，前世的卡尔确实是个社恐，指对熟人是社交恐怖分子，对陌生人是真社恐。
卡尔说道：“也就是说，只要我们破坏电控系统，这扇门就会自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