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开没什么用的象棋水平，这次策划纯亏一千多万，但也不是一点收获都没有。
对于苏巍来说，最大的好消息，莫过于“言灵”这玩意儿，他真的能往自己脑海塞知识。
仔细回忆了一下，之前的提示语是：言灵无法修改他人认知。好家伙，无法修改他人认知，但是可以修改自己的认知是吧？
非不能也，实不为也。这狗系统，还挺有节操。
不过想想也是，如果真能修改他人认知，苏巍随便捉几个美女，在直播间里说这是我老婆……
早晚得被榨干。
唔，再说就要搬到四楼第四间去住了。
一千多万换来了特级大师的棋力，最大的意义在于，这种方式给苏巍打开了新的大门。今后策划案的方向也得变一变了。
能通过言灵成为象棋大师，那必然也可以通过同样的方法获得其他技能，驾驶，钓鱼，唱歌，表演，甚至打游戏。
虽然那八十年内力的誓言挂在言灵二的槽位上，但此前就连苏巍自己都不相信，又怎能设计出令人信服的策划呢？
言灵的“略懂”，是公众理解中的略懂，那么言灵的“八十年内力”，肯定也是公众认可的八十年内力。
在广为流传的武侠小说中，八十年内力，虽然谈不上移山填海，但摧金断玉也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内力肯定与武学相伴，像什么一阳指，弹指神通，降龙十八掌之类的，那破坏力可都是一等一的。
既然要符合公众理解，你总不能劈个柔道板，踩个道具砖就说自己八十年内力天下无敌吧？把人当傻子也得有个限度。
不过，其实这种方式也不是没有实现的可能，当年银河联邦的不死小仙女能有那么多人相信，除了愚昧之外，只能说，现实远比小说离谱。
别人路子野，能成功都是运气好，死在半路的野路子绝对不会少。苏巍只有一次机会，在真正走投无路之前，苏巍还是选择尊重自己的逻辑，尊重智商。
脑子这东西，你可以寄存，但你不能没有。
……
所谓“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河”，要让观众相信自己拥有八十年内力，绝对不是现有条件下就能达到的。
这世上有很多人相信气功，相信国术，要达成言灵二的目标，苏巍觉得可以从这方面着手。而且，想要薅观众的羊毛，第一个草料要给足，第二得要培养。
给观众的草料就是看得见的利益，最简单的就是发红包。而想要拥有一批死忠粉，让他们相信苏巍从来不吹牛，肯定不是两三次直播能够实现的，让粉丝对偶像建立起信心，是一个长期的过程。
举个例子，之前那些寒国拍的欧巴爱情片，那些爱豆们在长达四五十集的电视剧里只要扮演一个人设：好男人，好老公。
你想想，一整季的电视，加起来超过三十个小时。那些三观还没塑造完全的小女生，连续看三十个小时的“理想老公”，可不就得爱上他么？你现实中是个怎样的人根本不重要，演的像个好男人就行了。剩下的交给粉丝自己脑补。
苏巍有点头大，他发现自己很忙。
气功大师的策划，国术高手的策划，真富豪的人设……这些都要钱。而想要立富豪人设，必须要有实业做支撑，那企业家人设又得立起来。
言灵无法改变他人认知，开展实业，又得要大量资金。这么一算，七千万就是小钱，压根不够花啊好不好？
嘶，我有七千万，我自认为是个穷人。这一刻，苏巍忽然感觉自己能够体会那些富豪的心态了。
当资产的增长速度跟不上欲望的膨胀速度时，钱永远都不够花。
属实难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