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妍含泪，不敢反抗。
她就像机器，听沈炼指示。
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让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
没有为什么，只有执行。
很快，房间里传来张妍的哭声。
还有沈炼的呵斥声：“进了执行司，你就是帝国的战士。
这点委屈受不了，你还能干什么大事？
你以为执行司，是躺平养老的地方吗？
这里，每天，都充满生死。”
“我不要……”张妍的尖叫声，哭声，撕心裂肺的。
就仿佛沈炼，正在对张妍做什么，见不得光的检查。
还是毫无底线的检查。
张妍的哭声，让外面执行司的队员，一个个敢怒不敢言。
愤怒，咬牙切齿。
张妍是新来的，年纪还小。
年纪轻轻，如花似玉的。
还没有真正的经历过战场。
刚上班第一天，就遭遇了这样的事情。
沈炼，你就是狐假虎威，狗仗人势的东西。
谁也不知道，沈炼对张妍做了怎样的检查。
可执行司的职员都清楚，他们查过走私，杀过悍匪，不论男人女人，都有可以藏东西的，十分隐秘的地方。
所以沈炼要查张妍哪里，大家心知肚明。
只是不能说出来而已。
想想那样的画面，就让人恼火。
房间里面，是张妍一次一次，急促的尖叫，哭声。
沈炼则好像很兴奋似的，正在对张妍做着什么。
这难保不让人怀疑，沈炼狗仗人势，是不是借此机会，亵渎女职员。
……
没多久，房间里安静了。
然后是蟋蟋碎碎的穿衣服的声音，有张妍抽鼻子的哭声，也有沈炼在哈哈大笑：“不好意思啊，大家都是为了工作，检查的时候，要是弄疼你了，还请见谅，大家都是执行司，都为帝国效力，要互相理解。”
“我，我不想再见到你了！”张妍哭哭啼啼的……
外面的人听着。
大家都竖起耳朵。
房间里，能听见张妍穿裤子，系腰带，各种抽鼻子的声音。
然后还有洗手间，放水的声音。
折腾好一圈，门，才从里面打开。
张妍红着眼圈，走路一瘸一拐的，扶着墙，各种委屈，却不敢放肆，对白如雪依旧尊敬：“长官，我，我没有问题的。”
“好，没有就好！”白如雪点了点头，既没有安慰，也没有解释，反倒对着沈炼叹了口气：“线索，是不是又断了？”
“白姐，现在问题是这样！”沈炼故意放大声音：“如果我的推理没有问题，那有问题的，一定是执行司。
反之，如果执行司没有问题，那就是我的推理，有问题。
所以死神卷轴，必然在这两个问题之间。
不可能凭空消失。”
“那你觉得，是执行司有问题，还是你有问题？”白如雪和沈炼一问一答的，看似平静，却暗流汹涌。
周围的人明显觉得，今天这场行动，不会轻易结束。
沈炼嗯了声，没有立刻回答这个问题，反倒拍了拍吓坏的张妍，吓得张妍两条腿，瞬间并拢，生怕沈炼再来一次……那样的检查……
很疼的。
“她身上没藏着什么，我都仔细检查过了。
可是我在检查的过程中，想起一件事。”沈炼看着不情愿的张妍，也看这里的所有人：“已知问题，我的推理和执行司之间，必然有一方，存在问题。
已知答案，死神卷轴，目前不在我家和我的身上。
但死神卷轴，的确曾经，经过我的手，送出去过。
你们可能会想，如果经过我的手，为什么我自己不知道。
好，问题来了，这就是最关键的地方。
因为曾几何时，我并不知道张楚莹要借我的手，将死神卷轴送出去啊。
我也不知道死神卷轴长什么样，说到底，我也是炮灰。
所以呢，用排除法的话，答案其实只有一个。
那就是死神卷轴，已经落在别人的手里。
我们忙来忙去，只会一场空。”
“问题是要找到死神卷轴，不管在哪里，都必须找到啊。”白如雪声音冰冷，不容置疑道：“线索，我需要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