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子静有些呆愣的看着抬起头后就像变了个人的刘程，她原本以为他应该是跟自己哥哥一样啊。
面对嘲笑，只能退缩在阴影里自我疗伤。
她控制不住自己地想来质问？安慰？或者是想将隐藏已久对于哥哥的愤怒发泄在一个不相关的人身上。
质问他为什么会选择这种被时代淘汰的事物，但她什么都还没说出口。
反而在他的这一番话下来，古子静突然想到，他真的放弃了吗？
他是不是就在阴影里等待着能狠狠反击所有人的那一刻。
“当然，也不排除真的会有人因为这些而永远沉沦下去，可是这真的就只能全怪到嘲笑的人身上吗？”刘程看到古子静的脸色变化，好像猜到了什么。
“如果他自己没有坚持到最后那一刻，那一切都会白费。”
“这时候可能就需要谁能去让他坚持下去了，你说对吧。”眯着眼，刘程看到听完话语的她原本黯淡的眼神中似乎出现了那么一丝光亮。
“可是明明已经有更好的道路，更多人去选择，证明过的道路，为什么？”古子静渐渐低下头，声音有些小。
附近已经有不少新的路人驻足，他们听不清两人的对话，以为是美女被不良青年给调戏了，一个个的盯着刘程，要是刘程真的敢有什么动作的话，说不定就会被人群淹没。
“更好？谁知道呢，也许这些人的脚下的道路更更好呢。”
“你们为什么总喜欢擅自定义，决定别人的道路？”
此时刘程已经注意到周围越来越多的人群，不想再呆下去了，他不喜欢成为人们的焦点。
看见古子静抬起头看向自己便连忙挥了挥手，不再停留。
古子静呆呆地看着他的背影离去，此时才注意到围着的人群，渐渐习惯性的恢复到了高冷的表情。
只是刘程的话语在她心底已经留下了深深的刻痕。
租住的别墅内。
希面无表情的坐在桌边，面前自己制作的饭菜丝毫未动，当然不是因为不好吃，绝对不是，他心里是这样想的。
但，刘程握着筷子的手在颤抖，面前糊掉的白米饭似乎成为了唯一能入口的食物。
桌上是各种颜色的菜品，没有黑色，但刘程严重怀疑希每道菜的主材料都是水和调味料，眼前这每一道都跟糊糊一样的五颜六色的菜品很难让人相信希所说的严格按照手写菜谱上的做法。
让刘程有些想起了前世印度的咖喱魔改版。
挣扎良久，终于还是选择了放弃。
幸好刚才回来的时候考虑过这种可能性，买了点凉菜，也能将就着吃了。
虽然味道不是很好。
希也从心的选择了凉菜。
干饭期间刘程突然想起了那个希尔，便出声道：“对了，在校区之中另一个你名字是希尔，是你们自己按兴趣起的，还是制造你们的人安排好的？”
“不知道，不过希应该是我们的基础名，等于姓吧，至于名就不知道了。”
“不过也可能是正式进行实验后增加的。”
“正式？”刘程停下筷子，“你还没有进入实验？”
希摇了摇头，“我的记忆是从实验室开始的，但我们的每一个个体都会分配给一对养父母进行一些书籍上没有的常识教导。”
“似乎也是对于我们感情的实验，不明白是想要激发情感，或者将情感作为bug作为观察方向。”
“我们与正常人并不缺少各种感觉，刺激性的一些事物也会让我们流泪或者痛苦，但是内心还是无法感受到这种名为情感的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