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着那不断求饶的老人问：“怎么办？”
杨宁走上前，刺啦——
一把椅子自动挪到他身后。
随意坐下，杨宁低头看着被小金尸拽在地上的老人，问：“我刚刚问你话呢，有遗言么？”
老人哆哆嗦嗦地说：“放我、放过我！我退出尘湖尸派！”
“我退出！”
杨宁笑问：“这就是你的遗言？即便我愿意放过你......”
他指着一边的韩阳问：“那这位被你当死人赶尸赶了十几年的大活人怎么办？”
“还有这小小年纪就被你练成金尸的小孩？”
“如果我猜的没错，这小孩的父母应该已经被你扔进尘湖里了吧？”
“纵使不提你在尘湖尸派里的所作所为，也不提你们这尸门与我的缘分，单就你这样的行为......”
杨宁眨了眨眼，说：“您还是说说遗言吧。”
老人惊恐无比地辩解道：“韩阳、小金娃这么好的天赋，不利用起来纯属浪费——”
老人的声音戛然而止。
杨宁淡声道：“我让你，说遗言。”
老人眼神逐渐变得黯淡。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又没说。
忽然，他似乎是想起来什么，满脸恶毒地说：“刚才那卖鱼的骂你，你看能不能让他一起走，我也能有个伴！”
杨宁：“？？？”
“好家伙，长老，你这是不是有点过于歹毒了？”
“你跟那卖鱼的有仇？”
老人怒道：“反正我活不了，能拉一个垫背的最好！”
杨宁撇嘴摇头说：“长老啊，看来你还是不了解我。”
说着，杨宁拿起长老的手机，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那手机便开始自动拨号。
很快，电话拨通。
卖鱼人的声音响起：“喂？！老石！什么事？！”
杨宁靠近手机，向里边说：“你才是傻*呢！你个大傻*！”
骂完直接挂断，杨宁一点不给那人回击自己的机会。
之后他看着老人说：“好了，我和卖鱼的缘分已尽。”
“长老，我看你也没什么遗言了，那就这样了，有缘，下辈子再见吧。”
说完，杨宁起身走向面馆外，到了门口的时候，他面对着外边的夜间风雨微微一笑——
“掐死。”
当场，面馆内温度忽然一冷！
杨宁身后，面馆内，一双手鲜红如血的红红从天而降！
落在趴在地上的老人肩膀上！
血红的双手环住老人的脖子，红红那张冰凉苍白的小脸上神色狰狞且疯狂！
咔嚓！
一声脆响，面馆内灯光熄灭。
黑暗中，老人肩膀上的脑袋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无力耷拉在脖子上。
不久，唰——
一辆面包车停在面馆外。
刚刚的送鱼人拿着一条冻鱼冲向黑漆漆的面馆。
“特么的！吃鱼小子活腻歪了？！”
“敢骂老子？！不知道这地方是哪啊？！”
“老石！开门！那小子人呢！”
“今天老子就让你看看阎王到底姓什么——啊？老石？老石？！”
“啊、啊啊啊！！！”
“死人啦、死人啦！！死人啦我的老天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