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把所有尸体都“提炼”了一遍，从每一具尸体上都抽取出了一滴淡金色的液体，一共是43滴，她直接服用了一半，然后把另一半收了起来。
她要离开了。
立刻出击，还是跟着她去老巢，然后再动手？
萧然只是考虑一下，便做出了决定。
出手！
其实老巢对于异能者来说并没有多么重要，哪怕知道了对方的所在又如何呢？
“在这等我！”萧然对江柚凝说道。
空间交换。
咻，他迅速拉近着与那女人的距离。
500米……300米……100米！
那女人猛地扭头，向着萧然看去。
面面相对！
虽然女人戴着护目镜，不是很看得清模样，但萧然有空间感知啊，立刻便发现此女的脸充满了震骇，好像在说，此人怎地会出现在这里！
萧然改为步行，停在女人前面10米处，微微一笑：“看来，秦素娥告诉你我的长相了。”
“甚至，你是亲‘眼’看到过的。”
通过那名“回溯者”。
那女人的身体又是一颤，突然咯咯咯地娇笑起来：“萧老大可真是厉害啊，也真是闲得发慌，居然一直守着监视，跟着这些人呢！”
这话说得就很有秦素娥那种妩媚风情的味了。
萧然不为所动，道：“你是姐姐还是妹妹？”
他不问对方与秦素娥是不是孪生姐妹，而是以肯定的口气说出来，让对方无法在这点上扯皮。
果然，女人微微皱眉，道：“你的空间能力好不可怕，我穿成这样，你居然还能看到我的模样——嘶，那我的身体你是不是也可以看到？臭男人，你好坏哩！”
看似娇嗔，实则在确认。
萧然也无所谓，道：“玫瑰纹身不错，下次不要再纹了。”
姐妹俩都在同一个位置纹了相同的纹身。
这下，那女人真得动容。
萧然确实可以透视！
她确实有一个玫瑰纹身，而纹身在哪？
屁股上。
“我叫秦素娟，妹妹！”她嘻嘻笑道，已经调整好了心态，再次恢复了风情万种，而且也摘下了护目镜，露出一张与秦素娥一模一样的脸。
“能回答几个问题吗？”萧然问道。
“可以呀！”秦素娟娇笑，“不过，我每回答一个问题，你就得亲我一下。”
萧然的表情不由一僵，你特么居然调戏我？
“不行啊？”秦素娟好像有些失望地摇摇头，“那行吧，我回答你一个问题，你也回答我一个，这样比较公平，怎么样？”
“行啊。”萧然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