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可能，是指什么？”炮姐骑坐在贾超的腿上，表情充满了诱惑。
贾超无语地动了一下念头，场景便转换为一片一望无际的湖面。
湖的中心，有一棵巨树。
贾超和炮姐，便坐在了巨树的树根上。
这里有两个木墩子，还有一张很古朴的茶几。
见此场景，炮姐便知贾超此刻已经心如止水，竟也不逗他了。
她的表情变得认真起来，“你真的想和星月那丫头在一起？”
贾超抬眼看着她，点了点头。
“嘶……”炮姐为难地咂了咂嘴，“你有想过星月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吗？”
贾超摇了摇头，“不知道！”
“大概这就是元素之灵的无奈吧！”炮姐面色深沉地说道，“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情形吗？”
贾超头也不抬地答道：
“记得，剑虎部落的血灵试炼。那时你还没有灵体，吸收了血灵池中的血肉气息才凝成了灵核。是叫灵核，没错吧？”
炮姐点了点头，对贾超讲解起星月的两个人格形成的原因来。
如贾超所知，任何元素生灵，在濒死之时都会散去本源之力，寄附于天地间的特殊灵材之上。
或是符文石，或是刚开智的灵兽。不过无论如何，元素之灵都会失去一部分力量和记忆。
然而随着被寄宿的灵语者变得强大，元素生灵也会逐渐恢复力量和记忆。
这时候，元素生灵多是比较矛盾的。
一方面它们与灵语者之间有了一些羁绊，产生了或多或少的联系。
另一方面，当获得了完整灵体的元素之灵找回记忆之后，必然会对造成元素生灵被关押在葬灵之地的血肉生灵生出怨恨来。
这时候两个相对独立的人格就出现了。
拿星月来说，她就有一个对贾超产生了依赖的新生人格，还有一个火元素之灵的原生人格。
听到这里，贾超两条眉毛都皱到了一起。
毫无疑问的，星月的原生人格，也就是叫燃霏的火元素之灵对人类有着某种强烈的恨意。
“那星月体内的火元素之灵为何如此暴躁？”
炮姐：“因为她是从葬灵之地逃出来的，是原生元素生灵之一。在血肉生灵出现在这个世界以前，他们就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了。”
贾超不懂装懂地点了点头。
“那冰妞为何不那么暴戾？”
“冰妞？”炮姐哑然失笑道：“当然是因为她已经被我剥除了一些不好的记忆。”
炮姐玉指一弹，一团浑浊的光芒便没入了贾超的脑海。
贾超并不知道那些东西是什么，只觉得从心底生出了一些恨意。
这种恨是一种灭国亡族般的情绪，瞬间就让贾超失去了理智。
他癫狂了半秒钟才恢复过来，一脸震惊地看着炮姐。
“没错，就是这样，元素生灵对血肉生灵的恨超乎你想象，否则它们也不会发下重誓，让这世间多了一种叫元素诅咒的东西。”
炮姐淡然地解释道。
“就连我一开始都想占据你的灵体，更别说他们了。”
贾超若有所思地愣了半晌，终于自己离开了炮姐的灵海。
神魂回归肉体，贾超只觉得一股莫名的空虚和迷茫笼罩着自己。
这个世界，畸形得可怕。
他差不多已经明白了生命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