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内。
马曼玲看着专辑上一个‘江寒’新鲜的签名，不住发笑。
刚劲有力，气势滂泼，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那个书法大家签的，远不是娱乐圈那些小鲜肉的鬼画符能比拟的，她是越看越喜欢，最后实在忍不住了，用手机拍了张照片，发布在一个后援群里。
一掷千金小公主（20级粉丝）：“今天，我见到江神了，他真的比照片上帅多了，好有气质，也好温柔，好宠粉，签名也好好看【图片】！！！”
发出去后。
不管群里一片鬼哭狼嚎，羡慕嫉妒，马曼玲心满意足的退出聊天工具。
一旁。
中年女人犹豫好久，这才忍不住开口道：“马...小姐，刚才的事情....”
要是换个人来，赶在这种合同上随意插嘴，她早就大发雷霆，让卷铺盖走人了。
但....人与人是不一样的。
她再大的不爽，也只能忍者。
闻言。
马曼玲将心收回，江专辑收好，这才对着中年女人笑道：“琦姐是不是认为我冲动了，被个人感情带偏了？”
“额....”中年女人沉默了。
她总不可能直接答应吧？
“我承认，我刚才答应那份合约，是有个人感情在里面，但更多的是为公司利益的考量。”马曼玲微微一笑，对着琦姐解释道、
她并不避讳，当时作为粉丝的自己的确是被江寒的行为感动了，但作为一个优秀的接班人，她也清楚，公司利益不能被感情左右。
“可是，马...小姐，就算如此，我们的报价是不是太高了。”琦姐轻声道：“在我看来，以刚才那种情况，我们甚至可以把价格压到一个亿以内。”
“论价格谈判，琦姐你是专业的，我相信你能把价格谈下来。”
琦姐有些懵了。
你既然相信我能谈下来，那你还答应那么快？
真是崽卖爷田不心疼？
这么快胳膊肘就往外拐了？
察觉到琦姐震惊的目光，马曼玲小脸有些红，连忙道：“琦姐你别多想，虽然价格你是专业的，但对于江神的了解，我却是专业的。”
琦姐一脸迷茫。
见状，马曼玲继续解释道：“虽然看起来，这次价格有些高，但纵观江神的流量，我们是绝对不会亏本的，这一点，从小破站的数据就能看出来。”
琦姐认同的点点头。
小破站豪赌一波，一夜暴富，成为了不少资本大佬的饭后谈资，她们自然也清楚。
不过，就个人而言，她并不认同这个理由。
亏本是绝对不亏，但他们企鹅这么大费周章，要的可不止这么点，有点白折腾了。
“所以，我更看重的是以后的合作。”
“以后？”
“是的，以后。”马曼玲认真的点点头：“琦姐，这次江神《千里之外》可是开创了一个新系列，我敢肯定，江神一定会把这个系列发扬光大。”
“到那个时候，江寒的价值就远不是现在能比拟的。”
“而我们有了优先权，再加上本身的实力，就已经可以立于不败之地。”
“换句话说，我做的和小破站之前做的一样，也是在搏一个未来！！”
闻言。
琦姐心思百转。
她承认，马曼玲说的还是有几分道理。
《千里之外》价值很高，不过，再怎么高，也只是一首歌而已。
但如果，这不是昙花一现...而是成为一个系列的话，一个国风的系列的话，那就不一样了。
拥有优先购买权的他们，会赚的盆满钵满。
但这一切的前提就是，《千里之外》不是昙花一现，而是开始，以后江寒会出一整个国风系列。
“但万一....”琦姐有些担心的问出来了。
“我相信江神！！”马曼玲斩钉截铁：“如果江神都完成不了，整个娱乐圈没有人做得到、”
“额....”琦姐无语了。
说来说去，还不是个人感情主导。
不过，她也没找，谁叫人家背景硬呢！！
......
工作室内、
送走企鹅三人组后，江寒摊在椅子上，完全不想动弹。
六年了。
他从阿尔卑斯山上滑雪速降都没有这么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