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双眼睛对视，白染看到惊讶，困惑，好奇。
唯独没有贪婪之色。
“初代吸血鬼？”沐白依微惊，“那可是S级职业。”
同样是职业体验卡，C级职业的价值，和S级职业的价值可是天壤之别。
白染犹豫了一下，说道：“如果我猜的不错，这颗牙齿并非一次性消耗品，能使用几次，我也不太清楚。”
“真的，假的？”
沐白依身体前倾，仔细的端详着这颗牙齿，却没看出这颗牙齿有什么非凡之处。
“奇物阁的鉴定师，鉴定技能高达140级，也没能发现问题。”
“你这家伙，鉴宝技能到底有多高？”
鉴宝最重要的阅历，见人所未见，识人所未识。
沐白依所知的奇物阁鉴宝师，年龄都在五十岁以上。
“大概这么高。”白染拇指和食指随意笔画了一下。
沐白依捏着手里的牙齿，沉默了半响，挤出几个字。
“把它卖给我。”
“不卖。”白染一口回绝。
沐白依恋恋不舍的挪开视线，望向白染，说道：“你还未觉醒，留着它用处也不大。”
“迟早能用上。”白染并不买账。
“你不想听听我的价格？”沐白依问道。
白染犹豫了一下，说道：“你说说看。”
“一把开启二阶的S级兵器。”沐白依语气冰冷，这才是她的正常状态。
白染以为自己听错了，试探性的问道：
“S级兵器？”
S级战斗职业的体验卡，与S级兵器。
怎么看后者的价值，都要远超于前者。
沐白依冷声说道：
“老实说，两者谁更具价值，我也说不清，但这是我能给出的最大筹码。”
“知道今天的拍卖会上，这颗牙齿为什么没人出价吗？”
白染思考着说道：“C级职业体验卡太弱了？”
沐白依垂眸摇头道：“再差也是双职业战力，换成其它C级职业的体验卡，绝对不会流拍。”
见白染再次陷入沉思状，沐白依也不再卖关子，说道：
“问题就出现在吸血鬼这个职业上。”
“今天的拍卖师强调吸血鬼是亚人类，实际上吸血鬼更接近不死类。”
“惧光，无法在白天战斗，被光明系职业克制。”
这样的职业很容易被仇家针对，死的不明不白。
沐白依的话锋一转：“但初代吸血鬼不同，它是没有弱点的。”
“就因为这个？”白染觉得这个理由有点牵强。
沐白依继续说道：
“初代吸血鬼的寿命接近无限，却无法繁衍后代。”
“但他有一种逆天的能力，就是吞下他鲜血的觉醒者，会被转化成二代吸血鬼。”
“这类觉醒者拥有双职业技能，但需要无条件听从初代吸血鬼的命令。”
代价有点大。
表面上是获得了双职业能力，实则沦为奴隶，为他人卖命。
白染明白过来了，说道：“用鲜血控制觉醒者，这个能力也太变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