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科医生都救回不来那种，”赵秘书补充了一句，“等下就通知人事那边让她走吧。”
这种人留在公司是个祸害。
听到窣窣窸窸的动静，转头看到糖糖正踮着脚，扒拉着其中一个外卖袋子。
赵秘书表情恢复正常，笑着对糖糖道：“这些都是唐总交代李秘书点给你吃的，我们到那边吃吧。”
赵秘书指了指旁边的茶水间，那里有沙发和茶几，她正要伸手提起袋子时，一只软软的小手抓住了她的手。
“糖糖？”李秘书不解看着她。
糖糖的表情有点严肃：“我来，你别碰。”
李秘书乐了，她没有多想，以为小孩子对食物充满期待，想自己动手，她便收回手：“好，你来。”
糖糖抓住那个袋子的一角，用力一扯，由于人太矮的缘故，袋子哗啦一下掉到地上。
金灿灿的炸鸡从袋子里滚落。
赵秘书等人愣了一下，见到糖糖蹲下来，似乎想去捡掉到地上的炸鸡，那只漂亮的白猫似乎对炸鸡也很好奇，也伸出毛茸茸的爪子去扒拉。
赵秘书连忙喊道：“糖糖，已经脏了，不能吃了，姐姐给你买新的……”
赵秘书的话还没有说完便看到白猫从外卖袋子里扒拉出一只破旧的小木偶。
木偶破破烂烂，脑袋没了一半，只剩下一只黑幽幽的眼框，嘴角猩红，浑身扎满了针，身上贴着一张纸，纸上写着唐玄二字，看起来格外恐怖。
秘书室的气氛凝固了，温度也降了许多。
糖糖看到散发着浓浓黑气的木偶，表情一凝，就是这个东西，她想伸手去拿，被人猛然抓住。
赵秘书表情凝重：“糖糖，不要碰。”
“啊，姨姨，我没事哒，你不要担心，”糖糖想告诉她，自己以前跟着二师兄处理了很多这种诅咒类的木偶或者娃娃。
这种东西对她来说就是小菜一碟。
“上面有很多针，万一弄伤就不好，”赵秘书的表情很严肃。
“但是……”糖糖想解释，赵秘书摸了摸她的脑袋，“乖，姐姐给手机你看动画片好不好？”
糖糖眨了眨眼睛：“动画片？”
这是什么？
“嗯，姐姐无论是绿果、橙子、臭鸟的视频会员我都有哦，你想看什么都行，”李秘书一心想让小孩子离远这个诡异的东西，拿出自己的手机，点了某个视频APP，随意打开首页推荐的一部热门的动画片。
万一孩子晚上做噩梦就不好了。
糖糖一下子就被手机屏幕上欢快的音乐和多彩的画面给吸引住了，眼睛一眨不眨的，对这个非常好奇。
赵秘书注意到她的表情变化，笑着问道，“想看吗？”
糖糖点了点头，“有点。”
赵秘书温柔地说道：“我把手机给你，你拿着手机进办公室看好不好？”
糖糖很犹豫，她道：“大师兄说好孩子不能随拿别人的东西。”
赵秘书有点意外，她摸了摸小奶包的脑袋：“这不算拿，这是我借你的，你等一下还给我就好了，而且这是我给你玩的。”
“是这样吗？”糖糖的眼睛露出茫然。
“对，就是这样，”赵秘书笑眯眯说道，这孩子真有礼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