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牧阳不可能是天人。”
邓茂心中震惊片刻后，当即否定了自己的猜测。
牧阳之前和拓跋菩萨的交战，其中的情况他清楚。
如果真的是天人，拓跋菩萨早就跑了，根本不可能和牧阳战这么久。
而且...
年仅二十岁的天人？
怎么可能！
牧阳陆地神仙的修为，是在这次前往北凉的时候被人所知。
这已经足够让人震惊！
他邓茂游历这么多年，经历了数不清的厮杀，方才到了天象之境。
以蕴养二十年的断矛为契机，才有能拼杀陆地神仙的实力。
如果牧阳真的是天人，甚至连他都会质疑这么多年来的努力。
即使牧阳掌控了天地之力，他也只当是牧阳有什么秘法！
“养矛这么多年，也该让你见血了。”
邓茂轻抚手中的断矛。
矛，与枪类似，但比枪要更长。
即使是一般的矛，都有一丈之长。
而他手中的矛，仅仅只有两尺，甚至不如一些长矛的尖部。
但世间高手，都知道他手中的断矛有多强。
他的排名，不靠天赋，不靠势力。
凭借的唯有他的坚韧！
以平常资质之躯，成世间顶尖！
看着不远处被牧阳吓得呆滞住的北凉军，邓茂神色不变，将茅尖指向北凉军。
随后，将自己全部的修为灌注到茅中！
刹那间，断矛开始闪烁着白色的毫光，正是溢出的罡气。
罡气吞吐间，散发着无可匹敌的锋锐之意。
轰！
当罡气积蓄到极点时，断矛轰然爆发。
罡气化做白色披练，如同瀑布般落在了轻羽军的外围。
噗噗！
被罡气落在身上，那些轻羽军们只感觉如山岳压顶，同时体内涌入无数钢针乱窜。
内外交加下，片刻便死亡殆尽。
邓茂趁势，手持断矛悍然进去了大军之内。
“不要怕！继续杀！”
“牧阳快不行了，不然不会找帮手！”
齐当国面色沉重，继续吼道。
在牧阳和邓茂的出手下，轻羽军在瞬间死亡了两千多人，但齐当国仍然不见慌张之色。
常年的征战，将他的心早已磨练的如铁，不会轻易动摇。
“牧阳，你如果现在投降，我可以放你一马。”
齐当国坐在马上，对着中央的牧阳喝道。
“放我一马？”
牧阳瞬间露出笑容，在他后方的庞巨身影也随之看向齐当国。
“齐当国，你藏的高手准备什么出来？”
“还是说，在我耗尽气机之前不敢出来？”
牧阳用龙渊枪杀死一个个北凉将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