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脸抖机灵的李茂，赵有量不禁暗自好笑。
“小李，就算有警察来了，你咋知道是凶杀不是脏东西给害的。”
对于这个问题小李早有准备，或者说就等着赵有量问自己呢。
闻言立即回答：“我给自己眼睛上抹灰看了！”
“抹了老多灰，都辣眼睛了也没看见鬼！”
赵有量闻言好一阵的无奈：“李茂你说有没有这种可能：白天的时候鬼不出来，所以你才没看见。”
小李愕然，久久之后轻轻点头：“也对......”
就在说话的功夫里，民警小赵快步走了进来。
就像李茂说的，他果然穿着一身便衣。
小赵进来后二话不说便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呼呼的喘着粗气。
通过他的神情来看，不是累的，而是紧张的。
赵有量见状，赶忙倒了一杯热水递了过去。
“赵哥咋地了？别着急慢慢说。”
过了好大一会儿，小赵才轻声开口。
“量子，你还记得上次咱俩送我同事回来，在火葬场看到的那个身影不？”
“拖着麻袋在路边走的那个！”
“记得，怎么不记得！”赵有量回答的毫不犹豫。
“我还开玩笑说：这大半夜的，麻袋里面装的不是人民就是人民币。”
此时的小赵可没心情欣赏赵有量的幽默，甚至连声音都有些颤抖。
“量子，刚才我又看到那个身影了，就在凶案现场！”
可是除了我之外，其他人却看不见。
我和别的同事说，他们还以为开玩笑呢！
“啥！？”听小赵这么说，赵有量终于正视起来。
“走，咱们一起过去看看！”
赵有量刚想起身，却被民警小赵一把拉住。
“量子不用去，那身影只停了一会儿就拖着麻袋走了。”
“还把......还把老乔一家子的内脏都装里面带走了。”
“我发誓我看到的确实是这样！”
“可是、可是别人看的时候，他们被掏出来的内脏分明还散落在地上！”
民警小赵的话，使得李茂震惊不已。
“卧、卧槽，赵哥你说的是真的？”
“难道又是脏东西害人？”
“还把老乔一家子的肠子肚子都掏出来了？！”
和李茂相比，经历了这么多事情的赵有量进步明显。
非但没有目瞪口呆，反倒是一边暗自分析一边开口。
“赵哥你没看错，你的同事也没看错。”
“如果那身影真是脏东西的话，他装麻袋里带走的是‘精气神’，留在现场的是肉。”
“唉，咱们这还真是不消停！”
听到赵有量这么说李茂“明显不服”：“量子，我抹锅底灰了都没看见脏东西，为啥赵哥能看见？”
“难道他和你一样，都有阴阳眼！？”
赵有量缓缓摇头：“怎么会。”
“赵哥要是有阴阳眼，他自己早就知道了。”
“其实普通人能看见鬼，最常见的一种情况是鬼想让你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