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进屋之后,易中海就向李卫国介绍。
“卫国,这是咱们院前院的管事大爷,大名阎埠贵,是咱们街道小学的数学老师。”
李卫国起身。
“阎老师好。”
“哎呀,在家里叫什么老师。”
阎埠贵拉着李卫国的手坐到一旁。
“你就跟傻柱他们一样,喊我三大爷就成了。”
“卫国,你读过书吗?”
“读过一些,不过我上完初中就入伍了,比不得三大爷您学问高。”
“入伍?”
“卫国,你在哪儿当兵?”
李卫国说。
“在北大荒呆了三年,今年刚退伍。”
阎埠贵说。
“退伍了也好,北大荒那地方太冷的。”
“我听广播说那地方零下四五十度,晚上都能冻死人。”
“这要是我家那几个小子去了,别说三年了,不出仨月就得冻回来。”
“工作分了吗?”
“哪个单位?”
李卫国淡淡一笑。
“还没定,也快了。”
阎埠贵听此言,看向了易中海。
“老易,那你可得妥妥关系了,这事可不能拖。”
“最好是能分到工厂保卫科,实在不行好一点的单位也成,可千万别去街道派出所。”
“事多辛苦不说,每个月工资差着十多块钱呢。”
“这一年下来,能差出去一辆自行车去。”
阎埠贵的话很真实,这年月普通民警的工资还真是比不上工厂保卫科的职工。
以轧钢厂为例,保卫科的工资是四十三块起步,普通民警的工资却只有三十块零五毛。
一个月差了十二块五,一年下来就差了一百五十块,还真就差出一辆自行车了。
“老佛爷驾到,赶紧出来迎接喽。”
何雨柱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易中海紧忙起身把聋老太太扶到上首座坐下。
“卫国,这是后院的聋老太太,也是咱们街道的五保户。”
“老太太年纪大了,耳朵不太好使,平日里都是我跟你舅妈照料。”
易中海说完后,李卫国便出言问好。
“老太太,您身体一向可好?”
“你说什么?”
“大点声!”
聋老太太侧了侧头,做出一副没听清的样子。
“老太太我耳朵不好使,听不清。”
别看她嘴上说是没听清,眼睛确在李卫国身上流转,瞧得那叫一个仔细。
“傻柱这浑小子话也没说清,就把我拉来了。”
“瞧你这摆了一桌子席面,这是要收徒弟了吗?”
聋老太太指向不远处站着的李卫国。
“中海,这小伙子就是你新收的徒弟吗?”
“老太太,他是我外甥李卫国,不是我徒弟。”
易中海说这话的时候,可是弯着腰加大了声音,就差凑到她耳边喊了。
“说的什么呀,跟蚊子似的,嗡嗡嗡响。”
看到这里李卫国如何不明白,聋老太太她是故意的。
他可是看过原剧的,知道聋老太太并非真聋,她那耳朵好使着呢。
归咎起来她就是选择性耳聋,只愿意听她想听到的话,不愿听的话那是一句也听不进去。
只是他比较疑惑,自己跟这老太太素昧平生,她有必要这么针对自己吗?
聋老太太这人是出了名的帮亲不帮理,何雨柱犯了错她是百般维护,许大茂犯了错她恨不得直接给人家送进去。